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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敬尧差点就弹妹妹一个爆栗了,但为了掩饰他与陈娇的关系,他只能当做不知。
“叫富贵”
虞湘哈哈大笑着说出来,说完一溜烟跑了,怕兄长打她。
虞敬尧望着妹妹小蝴蝶似的开心背影,莫名出了神,除了几次嘲讽的冷笑,他就没见陈娇像妹妹这样笑过,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
这晚,虞敬尧比昨晚多背了一刻钟,早上醒来,记起梦里他都在背论语,虞敬尧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总觉得自己不该答应她什么十件事,费神费力,太亏了。
就这样,虞敬尧用了三个晚上两个白天,背完了整部论语。
白日繁忙,第四日黄昏,虞敬尧坐着马车来淮平巷了,跨下马车之前,他随手将手里的论语扔到了座椅上。
温故而知新,知个屁,今天背完,他就烧了它
五月中旬,天很热了,陈娇刚刚沐浴结束,这会儿在后院的树荫下坐着,一边逗富贵,一边晾头发。
前院都是虞敬尧的人,虞敬尧不让张管事去传话,张管事就不能动,而虞敬尧放轻脚步绕到后院,走到走廊拐角,看到藤椅上慵懒靠着的陈娇,他下意识地隐藏了身形。
陈娇的长发还没有全干,如上好的乌黑绸缎披在身后,她背对他躺在藤椅上,一袭轻纱白裙柔顺的贴在身上,尽显小女人婀娜曼妙的身段。
虞敬尧的目光,从她的长发移到她的腰间,再从她的腰间,移到了她露在裙摆外的一双小脚上。
她穿着白缎绣粉色花纹的绣鞋,那一双天生的小脚丫子,还没他的手掌大。
“汪汪”
富贵突然摇着尾巴朝他这边叫了起来。
虞敬尧暗骂一句“畜生”
,然后光明正大走了出去。
看到他,陈娇慌张地坐了起来,手从一头松散的长发扫过,她懊恼地咬唇,早知虞敬尧会来,她一定不会这样。
可是,他不在家背书,今日过来做什么
“虞爷稍坐,我去整理仪容。”
男人越来越近,陈娇低着头道,脸色不悦。
虞敬尧停在她五步外,依然能闻到她长发上的清香,再看垂着头的陈娇,头发放下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
虞敬尧胸口突然发热,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横卧于帷帐间时,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男人不说话,陈娇径自走了。
虞敬尧喉头滚动,坐在藤椅上,大手下意识地摩挲她挨过的地方,那里还有她的余温。
“虞爷,姑娘请你去堂屋说话。”
约莫一刻钟后,双儿去而复返,请虞敬尧去前院。
后院过于私密了,陈娇才不会在后院见他。
虞敬尧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听她的。
前院堂屋,陈娇已经落座了,还是那身白裙,头上简单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爷已经背完论语了”
陈娇故意刺道。
虞敬尧放着主位没坐,而是坐到了陈娇左下首的客座上,笑着答道“正是。”
陈娇面露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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