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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枭亲自审了他们三天三夜,天牢里昼夜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即使是见惯了这些的东厂厂公们,都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寒。
大牢深处最里面的一个行房中,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锁链穿了透琵琶骨吊在刑架上,此人正是已经奄奄一息的老镇国公。
他的发髻散乱着披下,花白的须发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两条胳膊被密密麻麻的棺材钉,钉在刑架的圆木上。
两个裤腿下面空荡荡的,只见滴血已不见了双脚。
刑架的对面,是晏枭在慢条斯理的吃着五芳斋买来的点心。
时不时的便有晏枕为其斟满茶水。
那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身处的不是牢房,而是什么湖光水榭一般。
良久,晏枭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糕点屑。
这才好整以暇的悠悠偏过头去,嘴角噙着笑意,吐出的话却是锥心刺骨的狠戾:“你们镇国公府三百一十八口只是个开始,我以后会用更多仇人的血,去祭奠我时氏一族的冤魂!”
老镇国公本已失去神采的双眼,陡然惊恐的睁大。
他不可思议的端详着晏枭,声音颤抖的问道:“你是时氏一族的人?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
晏枭很满意老镇国公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他没有回答,只定定的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加深了。
老镇国公惊的陡然高喊起来:“你是……你是时清臣?是那人的幺子?”
“哈哈哈哈哈哈……”
晏枭突然仰头狂笑起来,双眼望向屋顶,对着虚空喃喃道:“父亲,看看你的好友,他还记得您呢。
儿子怕您在下面孤单,明日便送他下去见您了。”
晏枭缓缓的站起身来,将桌子上那厚厚的一打,签字画押的供词拿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云淡风轻,转头对晏枕说了句:“割了他的舌头。”
然后便从牢房走了出去。
三日后的午时,镇国公府满门三百一十八口,全部压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菜市口被围观百姓挤的水泄不通。
晏枭坐在监斩台上,看着下面的老老小小,那都是大夏国曾经高高在上的顶级权贵,如今只能身披枷锁跪在邢台上,惊惧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开始行刑。”
晏枭一声令下,刽子手齐齐举刀,一排人头滚落,鲜血四溅。
他听着接下来被押往邢台的人,那撕心裂肺的喊冤声,依旧无表情的坐在那,一次次的下令行刑。
他看着一颗颗仇家的人头纷纷落地。
没有人比他还清楚他们的冤屈。
因为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他一手制造的。
害过他时氏一族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晏枭抬眼望向皇宫的方向,那里住着他最大的仇人。
他要先砍去魏室皇族的左膀右臂,再一点点餐食它的五脏六腑。
直到最后,只剩一具躯壳的时候,他再将它一脚踩个粉碎。
眼神逐渐阴鸷的晏枭,余光突然撇到人群中那抹熟悉的身影。
心中陡然一慌,赶紧站起身走了过去。
林若溪这次看的分明,刚才晏枭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充满了嗜血与疯狂,与此刻站在她面前,笑的温文尔雅的晏枭,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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