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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棺材板成精似的“大哥”
自然是姜东离,明寒衣琢磨了下,觉得他大约是处理完了南平城的诸般破事,也想来凑凑南宛英雄会的热闹,给自己蹭上几分活人气了。
她便忍不住拽了下晏棠的袖子,继续小声嘀咕:“真烦人,怎么到哪都躲不开这么个讨债鬼!”
晏棠上楼梯的步子缓了下,与前方引路的小武拉开了一点距离:“我以为你和他很熟悉。”
明寒衣翻了个白眼,毫无在外人面前的温婉矜持:“他是官,我是贼,熟个屁!”
她随即叹了口气,表情十分幽怨,解释道:“也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一直嫁祸给我,我走到哪,他便一路杀到哪——这大半年的灭门案里有四五起都是我在附近的时候发生的,结果就被姓姜的猎狗闻到味儿了……”
刚说到这,忽然觉出头顶一阵阴冷的杀气,她一抬头,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飞快改口:“咳咳,不过呢,姜捕头慧眼如炬,当然一眼就看穿了真凶的小花招,所以手下留情放了我一码,我也知恩图报,就答应帮他一起寻找真凶的线索啦!”
楼梯口,红漆棺材似的姜东离不动声色地等她胡说八道结束,冷冰冰地哼了声,一拂袖回了门扉半掩的雅间。
明寒衣戳了戳晏棠,鬼鬼祟祟地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就说他是个讨债鬼吧!”
晏棠看她一眼,不置可否地跟着进了门。
雅间内的光线甚至比灯火通明的走廊里还要暗,刚刚还半开着的窗子已经被紧紧关了起来,里面还垂下了一张致密的竹帘,挡住了几乎所有阳光,只有一支摇曳的烛火在徒劳地散发着些微幽光。
屋子里并不止一个人。
那堵暗红色的“棺材板”
抱臂站在桌边,腰间垂下的刀鞘映着跳动的烛焰,透出冷森森煞气,就在刀柄所指的方向,还有个富商模样的中年人正局促地坐在椅子边上,仿佛随时可能滑到地上似的。
小武静静地退后一步,从外面关上了门。
明寒衣装模作样地阻拦:“难得你们兄弟重逢,五公子不进来一起喝杯茶吗?”
姜东离一弹指,也不知打出去了个什么,还剩一条缝隙的房门“砰”
地关严,他冷哼一声,视线在明寒衣和晏棠身上打了个转:“你们最近一直在一起?”
明寒衣眨眨眼:“不行吗?姜捕头你怎么比我娘管得还多,连我和谁在一块都要你允许?”
姜东离脸色微沉,刚要说话,晏棠在旁慢吞吞地开了口:“姜捕头如果是在说‘浮光’和蛊毒的事情,我确实都知道。”
明寒衣:“……哎?”
她这才觉出姜东离的言下之意,连忙想要阻拦,可惜姜东离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板着脸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你也一起旁听就好。”
明寒衣:“不是,你等等……”
可惜姜东离从来就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直截了当道:“来看一下这个人。
你可能分辨出他体内埋的蛊?”
明寒衣原本还想要狡辩几句,可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肃然起来:“蛊?”
她眯起眼,仔细打量了那个中年富商一番,喃喃道:“又是蛊……”
菁娘所说的与杀手们身上一样的味道,刚刚在城外乱葬岗挖出来的死人,还有眼下华锦坊中了蛊毒的东家……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往旁边飘去,却发现晏棠仍然面色平静地站在原处,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一般。
又或者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察觉了真相,所以才丝毫不觉惊讶。
明寒衣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你丹田处的皮肤是不是经常会显出几条青紫色的脉络,就好像……”
她犹豫了下:“就像尸体腐烂时一样。”
那富商原本只拘束地僵坐在一旁,努力地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可听到这话却浑身猛地一震,苍白的脸上倏然渗出了冷汗。
他慌忙起身往下拜:“姑娘果然是高人!
还请姑娘救我——”
“哎你等等,”
明寒衣牙疼般哼唧了一声,“我可没这本事,更救不了你。”
富商愣住。
明寒衣叹了口气,将姜东离拉到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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