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抧棋才下了一半,忽听得宫人传报,三皇子请求面圣。
卿如许一听承弈要来,顿时来了几分精神。
可人家父子俩聊事,她一个外人在场恐怕不便。
正犹豫是否要出言请退,就见宁帝看着棋局道,“该你了。”
卿如许只好执起白子,耳边听到已有脚步声进殿。
三皇子承弈进来后行过礼,便跪在榻前,宁帝却视若无睹,只专注地盯着棋盘。
卿如许也只偷偷瞄了一眼承奕,心中却是一惊。
年轻的皇子眼圈发青,形销骨立,状态实在极差。
“.......父皇,母妃自去年一病不起,整日汤药不断,而今每况越下,成日昏昏沉沉,最近几日已然吃不下也喝不下,太医均束手无策,儿臣担心,怕是母妃不日便要……”
承弈面色凄绝,声音哽咽。
“……母妃最大的心愿,便是父皇能去看她,还请父皇念在母妃对您一片真心,能前去探望!”
他伏身于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早闻三皇子孝悌忠信,温良谦恭。
可惜,澄妃虽从王府时就跟了宁帝,但等到陛下登基,她却失了荣宠,连带着三皇子承奕受到波及,还屡次因他母亲之事冲撞宁帝,故而这些年在几位皇子中,都算一个边缘人物。
宁帝闻言,面上却无一丝波动,落子不快不慢,依然专心棋局。
卿如许隔着棋桌,看到承弈衣衫下的手指骨节发白,攥得死紧。
“.......父皇,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母妃为您同外祖父决裂,后又在皇祖父面前为您美言,而今不过是想在阖眼前再见您一面.......”
“哗——”
宁帝猛然抬手扫落一旁茶杯,茶水飞溅,沾湿承奕的衣领和袖口,瓷杯骨碌碌地滚着,停在了承奕的身侧。
殿中宫人也立时纷纷跪倒,大气都不敢出。
卿如许的手还捏着一只棋子,半悬在棋盘上。
宁帝脸色已然不好,可摔过杯子后,也只朝卿如许道,“继续。”
卿如许只好落子,心头也是战战兢兢。
承奕一直跪在地上,棋下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
殿外更漏声起,宫人默默在帘幕间穿梭掌灯,屋中灯火亮起,低垂的帷幕在夜风中轻轻摇摆。
“你输了。”
宁帝落完最后一子,揉了揉僵硬的肩膀,道,“方才有人大吹法螺,夸下海口,如今这棋下完了,她要怎么说?”
卿如许扁了扁嘴,脸上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陛下棋艺高超,臣就算是闭门苦修三年,只怕也是赶不上的.......臣输了,甘愿领罚。”
宁帝见她垂头丧气,同她折子中那铿锵凌厉的画风截然不同,一时也有些失笑。
“动了那么多脑筋,要跑到朕面前来,结果也就是......”
他抬起手指,无奈地指着卿如许。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皮丫头!”
卿如许眨巴眨巴大眼睛,继续装可怜。
宁帝又道,“朕原本打算,若你输了就罚你去洒扫宫苑,可你耗了朕整整一个下午,仅仅如此那可是轻饶你了。”
卿如许咬了咬唇,掀起眼皮,小声道,“陛下......您也看见臣这小身板了,太重的惩罚,臣恐怕也领受不起啊......”
这话已是在同宁帝求情。
宁帝见她认怂认得极快,俨然还是个生怕责罚的小姑娘,便是呵呵一笑,站起身来,道,“你啊!
那就......罚你入翰林院,担当起草诏书之职,后日便来朕这殿前待诏吧。”
翰林院乃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翰林供奉虽无实权,却是养才储望之所,直接受天子管辖,可参与议政。
宁帝虽说这是责罚,实则是钦点翰林,给予卿如许无上的荣光。
卿如许闻言,大喜过望,连连伏地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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