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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觉听武子瑜前几天说过,傅家有些欺负人,还不当一回事。
白元觉笑话老六为人温顺,谁看着都想欺负一把,谁想今日叫他碰上了。
门人谨守余暄妍授意,荣山南部下一律不许从正门进,只能走角门。
宋禹安鼻子里冷哼一声,白元觉怒不可遏:“我昨日来还不见人拦我,你们好大的狗胆!”
门人自然不敢说昨日他和二小姐前后脚进去的,还带着刀,不敢拦。
见他今日没带刀,硬气起来:“我昨日心情好,放你一回,可不意味着三回四回都这样。
大少奶奶定的规矩,人人都得听。”
傅意怜奔到门口,心里骂自己一千遍又骂白元觉一千遍,正要自己再去请大夫,忽然听到门人惊呼。
白元觉手中一柄短刃,已将其中一个门人舌头割了下来。
刀光一闪,就要将人的脖子砍下。
“白元觉!
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
白元觉眼神太狠,似乎将她也一并算上了。
转头看着宋禹安,杏儿忙领着人往里走。
短刃挑起另一门人的下巴,老四哑着嗓子道:“再说一遍,让你们二小姐听听。”
“你放肆!”
傅意怜不忿。
门人吓傻了,滑着跪下去,半句也不敢说。
白元觉推开傅意怜,直闯到前厅,不大一会儿,比方才更尖锐的惨叫在傅淮安房中响了起来,余暄妍直接被他拖了出来。
傅淮安听了来龙去脉,怕闹出人命,急急向傅意怜讨饶。
“妹妹,好妹妹,顾好姑爷要紧,你嫂子的事之后再说。”
傅意怜转头看他:“哥,你心口又不疼了?”
傅淮安梗住。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阿南在自己家,竟然还要受这样的罪。”
“是是是,余暄妍她大错特错,我、我揍她一顿,她这么被拖出去,不打得皮开肉绽,还有完吗?”
傅意怜心疼荣山南,不肯放过余暄妍:“哥,若不是你气他,阿南也不会疼成这样。
有些话你跟我说,不如留着跟白元觉说。”
屋内,思康、武子瑜、杏儿都守着荣山南,宋禹安蹲在他身前,细细察看。
思康从未见过哥哥这般,在他心目中,哥哥无所不能,如天神一般保护着他,哥哥怎么会受伤、流血、虚弱至此呢?
思康看着宋先生从药箱中拿出一排排针包,从里面挑了最粗的几根,要往哥哥身上扎。
他站在原地,突然嘴角一叭,‘哇’地大哭起来。
他所能发出的声音本就呕哑嘲哳,哭起来的声调更是怪异,宋先生越发不耐烦:“思康,你先出去。”
这一吼,把他哭声吓住了,却仍瞪着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床榻上辛苦忍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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