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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将脸埋进手里,好一会儿,抬起凝满水雾的眸子,“你以为我不想吗?繁衣心里只有他,你让我如何去争?”
玄海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重重摇了一下,话音却很轻缓:“我帮你,无论你要得到什么,我都会帮你……”
赵顼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松脱出来,自嘲地笑,“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怕你压错了赌注,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玄海凝神着他,面具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只有幽深的眸子闪着难言的光芒。
“我赌我的,即使满盘皆输,也不言悔,你也无需自责。”
赵羽低头不言,玄海踱步到窗前,望着那血红的夕阳吞没了尘世的最后一道光辉,似乎在自言自语:“还记得吗?那一年深秋,在太湖边,一个飘雨的黄昏,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在萣兰桥上,分明喝醉了,却又说着那样清醒的话。
你说,有一个人,你是多么的痛恨他,日夜都恨不得他死,然而,当他真正死了,自己却成了最悲伤的人。
你还说,你刚刚亲手埋葬了他,只希望连自己也一起埋葬……你的样子让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到这,玄海停了下来。
身旁,赵顼静静地靠近,两人并肩立于窗前,怅望夕阳,正像当年那一天,他们在黄昏的的苍穹下分担彼此的伤痛,两道本是莫不相干的陌生轨迹顷刻间有了交集。
赵顼淡然一笑,“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那一刻,你戴着你的面具,我隐瞒着我的身份,你与我却作着最真心的交流。
幸好有那一次交集,后来我们才没有成为敌人。”
玄海叹道:“我这辈子只在乎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纾儿,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不幸发生在你们俩身上,我会尽我能力护你们周全。”
赵顼笑了,眼角含泪,感激地握住玄海的手,“我想我还是有一样胜过赵羽,我起码有你这样的朋友,而赵羽身边,我想除了繁衣,其他人不过是互相利用。”
玄海的眸子深不见底,“如果你愿意,繁衣也会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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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海,深沉得隐没了星月,也吞没了站在庭院中央那一个纤秀单薄的白衣身影。
蓝真慢慢地靠近他,怕惊扰了他,又怕他站了太久累着。
贺纾却已经发现他的到来,回头淡然道:“蓝真,有事吗?”
“繁衣,秋大夫把药煎好了,你回去喝药吧。”
“就让它搁着吧,我不想回房去,那像个笼子。”
蓝真笑道:“你那房子是小笼,这里也不过是大笼而已。”
贺纾也笑了,却是苦涩,“行啊,蓝真,你倒是一针见血。”
蓝真道:“回去吧,夜寒侵衣,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王爷回来可要怪罪于我。”
贺纾看着他,讽刺而笑,“宁王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他都走了十几天,音讯全无,也不跟我说去做什么,就把我扔在这里……”
蓝真道:“王爷是怕你担心——”
贺纾忿然,“他不说我就不担心了么?我天天在这笼子里什么都做不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他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蓝真忙劝道:“繁衣,你不要动气,千万别气坏身子。
我明天出去帮你打探一下,好不好?你再忍耐一下……”
贺纾没有再说话,下腹传来一阵隐痛,他咬住唇。
虽是黑暗,蓝真已发现他有异,慌忙扶着他,将他送回房去,帮他在床上躺好。
腹痛愈加剧烈,贺纾脸色煞白,额上尽是冷汗。
蓝真一惊,“我去叫秋大夫。”
贺纾拉住他,“别,别去。”
蓝真不解地望着他。
贺纾道:“我不想吃他那些安神药,一天到晚昏昏沉沉地睡觉,什么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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