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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颔首:“凶手狡猾,几乎不留任何线索,能在分尸之地蹭上香药,只能说明他对此物见怪不怪,这才失察让死者衣物带了出来。”
“大人所言有理。”
姜离颇为赞同,“如此便可排除戏班中位份不高之人,一来银钱难已负担,二来他们服用此物对自己并无助益。”
裴晏闻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名单来,“这几日排查戏班和各处杂戏伎人,发现懂得易装之人不少,但能惟妙惟肖模仿他人声音者并不多,除了片刻前他们三人提到过的两大戏班之外,大理寺与金吾卫还满长安走访了十多家酒肆戏楼,查了戏伶伎人一百多后,只得了这五人的名单,但此五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考虑到凶手有两人,今日开始,戏班这条线索上只重点排查此五人是否有作案嫌疑。”
姜离接过名单,眼风一扫道:“程方荀……”
三字刚出,姜离便暗道不好,果然裴晏有些意外,“姑娘知道此人?”
程方荀是天音楼的老师父,当年李策为了学戏硬拜入他门下,姜离别的人不知,对此人印象却颇深,她满腹心思在命案上,竟忘记自己不该知此人。
姜离唇角微抿,“听说过。”
裴晏深深看她一眼,并不追究,只继续道:“程方荀年过五旬,如今还重病在身,他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但他门下有好几位徒弟,将他那模仿人声之技学了几分去。”
姜离握着名单的指节微紧,“徒弟?”
裴晏道:“有四五人尚在排查中。”
姜离脑海浮起李策的影子,口中淡淡道:“受害者有五人,要确定嫌疑对象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应算容易,就看香药这边有何线索能与之对上。”
正说话间,九思又端着两杯热茶进来,“姑娘请用茶,今日是新得的霍山黄芽,小人刚刚煮好,请您尝尝。”
姜离接过茶盏,眼风一扫,便见裴晏若无其事饮茶,一副当真饮惯了的模样,姜离轻拨着茶汤浮沫,忍不住问:“长安八大名茶,霍山黄芽并不在列,且此茶回甘颇为涩口,大人怎会喜好此茶?”
裴晏平静道:“有位故人曾好此茶。”
姜离指节收紧,盏盖与杯身相错,发出轻微呲响,正不知如何接话,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帘络一起,付云珩走了进来——
“鹤臣哥哥,是不是有新线索了?”
见姜离也在,付云珩面露欣然,“薛姑娘。”
姜离点了点头,一旁裴晏道:“薛姑娘刚带来新发现,那药渍乃是香药,如今正命卢卓几人去查香药可能之来处。”
姜离又问:“你姐姐如何了?”
付云珩愤然不减,“昨日姑娘走了,姐姐面上没什么,却是整夜都未再说话,她性子和软,受再大的委屈也只会怨怪自己,偏偏我们理亏,拿徐家毫无办法。”
姜离不甚赞同道:“是谁理亏,查清谣言来处才知道。”
付云珩未多想,点头道:“到时候知道是谣言,我倒要看看徐令则是何态度,不过薛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姐姐用药如常,身子尚好,翠嬷嬷照料的亦十分仔细,我今晨离府时,兵部侍郎府上的虞姑娘去探望姐姐,看姐姐已能起身走动,她还说不要姐姐闷在府里,过两日请姐姐赴雅集发散发散。”
姜离面色果真松快半分,“躺够十日确可走动,但定要小心。”
卢卓几人此去一时半刻回不来,姜离又到放着公文的书案旁翻起案情记载,昨日她一目十行看得疾快,今日则只看汪妍的记录,付云珩见状问:“姑娘有何疑问吗?”
姜离摇头,“我只是在想凶手何以第一个选择汪妍。”
裴晏这时道:“初接手案子时我亦想过此问,还专门调查了汪家上下,调查后并未发现疑点,汪妍在家中颇受宠爱,案发后她父母亲悲痛欲绝相继病倒,只有哥哥支撑门庭,那日在义庄你也看到了,他哥哥隔几日便去义庄一次。”
姜离看着文书,“汪妍去凝香阁的次数颇多。”
裴晏又道:“凝香阁在东市,距离汪家不远,且她和康韵也算认识,再加上她未出事之前浮香斋还未有如今的名头,去凝香阁也算正常,但自从康韵出事,康景明无心打理凝香阁后,大家便多往浮香斋去了,郑冉去林下春堂和浮香斋较多,吴若涵和钱甘棠待嫁期间则只去浮香斋……”
姜离心头滑过丝古怪,但望着文书记录,却又琢磨不出怪在何处,她定了定神,只更仔细地翻看,如此等了小半个时辰,冯骥先一步回来。
他披着一身寒意进门,“大人,买到了香身丸。”
他手中抱着三个锦盒,“凝香阁这三个铺子都卖有香身丸,还不止一种,但配方不尽一样,小人把现有的几种买了回来,其他香铺虽也卖的有,但配方大同小异,属下跑了一圈后得知如今卖得最好的是浮香斋的木香香身丸,据说吃上两月便可通体透香,属下便问了这半年来最常见的主顾,令她们写了一份名目。”
放下锦盒,冯骥又从怀中掏出名单给裴晏,姜离上前道:“拿六个空茶盏来。”
九思应声而去,不多时捧来六个白瓷茶盏,姜离将每种香丸倒出一粒放入茶杯,再倒上少量清水化开,一股子更明显的幽香便弥漫出来。
她仔细分辨片刻,道:“凝香阁和林下春堂都有豆蔻香身丸与茯苓香身丸,配方只相差一两味药材,凝香阁的豆蔻香身丸多了香附子与当归,少了甘松。
林下春堂的茯苓香身丸多了桂心与麝香,少了川穹。
浮香斋是木香香身丸和透体麝脐丹,透体麝脐丹与污渍配方相差极大,木香香身丸比那污渍多了木香与檀香,还有砂仁。”
姜离沉吟片刻,“排除最不像的,便只有浮香斋的木香香身丸与凝香阁的豆蔻香身丸最为可疑,但因污渍干结日久,有些药粉已难辨性状,这二者难定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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