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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折 记忆（第4页）

的，就一定要做出成绩给他看，证明她“屈若薇”

也能成个事儿！

人吗？即使不去争那只“破馒头”

，也得去争那口“气”

！

对！

所以就好好学。

“七叔，我一定——”

话还没说完，七叔又提起那壶砂铫，在那儿淋罐、烫盏——

手边的镊子夹起杯口，去倒掉那头一次的茶汤。

几个人坐着，静静地等，直到紫砂壶外边的水慢慢沥干。

他又伸手，往自己的衣袋里摸索，把其中的一块玉给她。

“小薇，你看看这料子怎样？”

说着，又顺手递去了一支的手电筒。

一个师傅要怎么教，取决于这个学生有多少的水平。

因“材”

方能施教，自古都是这理儿。

他起身，调暗周遭光源——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屈若薇努了努嘴，想想这句似乎很有问题。

她从小到大都吃了多少回猪肉，但从没见过一只猪，更别说见猪“跑步”

了！

但照葫芦画只瓢的事，她还是会干的。

模仿着平时七叔、恒宁的样儿，按起了手电的开关。

这光照着，顿觉刺眼得很。

拿起手电，直直贴住玉石表面。

具体的什么，也说不上来。

就觉得这料子不好，瞧着并不怎么通透。

“七叔，这料子不好——”

屈若薇凭着感觉做出自己的判断，也不知是对是错？

“这块料子，你觉不觉得有点像‘夹心饼干’？”

他用手不断地揉搓，好让冰凉的玉带上点人的温度。

“嗯嗯！”

屈若薇点了点头。

“这里外的两层‘黄’，它的种、水都不好，里面的结晶颗粒也很多。

但，就在这中间你看——”

他拿过手电，将灯光斜斜地打在上面。

“中间还藏着一点的‘红’，虽然面积不大，却很好看！”

屈若薇看了一会儿说，“七叔，这料子要刻什么才能扬长避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