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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两人已经半趴在石桌上,见她进来,举着酒杯朝她乐呵。
“陶大夫回来了啊!”
“丫,丫头……”
花娘舌头都开始打卷了,“你这个酒,真的好喝,嗯,你这还没喝呢,怎么就站不稳了?”
陶绾上前夺下她手上的酒杯,有些无奈,“眨眼间没看到你们,就喝成这模样了?”
听到这话,花娘的眉头顿时跟着皱了起来,“这模样是哪模样?我,我们就是这样,你,你不是说你不会嫌弃我们吗?”
“我嫌弃什么?我若是嫌弃,我又何必与你们说那么多?”
陶绾弯腰将地上一个空的酒坛子拾起放好,这才跟着坐到石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倘若你们真的为我好,就应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而不是一边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一边把我当傻子一样瞒着。”
花娘和六子被陶绾这么一闹,酒也醒了大半,两人对视了一眼,片刻,还是将六子和刘五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陶绾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到最后,黑着的一张脸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她抬眸看向六子,“他让你跪,你便真的跪了?”
“我……”
六子的嘴唇动了动,头低了下去。
陶绾想说什么,思索片刻,千言万语还是化成了一口轻轻的叹息,“唉,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好?”
花娘上前拉了拉陶绾的袖子,“六子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怪他的话……”
那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
后半句,花娘没有说出口,毕竟陶绾救了她,哪怕陶绾真的做错了,她也没有立场去指责陶绾。
陶绾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六子,这才轻声说道:“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怪六子软弱什么的,我只是觉得,你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我们也是担心你知道以后心里不舒服……”
花娘被陶绾说得理亏,头也低了下去。
陶绾甩了一个白眼,“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们受了委屈却不知道怎么帮忙,我心里就很舒服了?”
“我……”
“花娘不是那个意思!”
花娘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六子已经在一旁急急地替她辩解起来。
花娘下意识看了六子一眼,却没想到六子也恰好在盯着她看,四目相对,两颗脑袋很快又低了下去,花娘的脸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什么原因,烧得厉害。
见状,陶绾挑了挑眉,“得,两人统一战线了是吧?哎呀,我看要走的人是我才对咯,我都快变成一个过千瓦的电灯泡喽。”
花娘听不懂电灯泡的意思,可是却隐约能听懂陶绾在打趣自己,脸蹭的一下更红了,“什么统一战线,什么走不走的?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一家人当然待在一起,谁也不许走。”
“对,我们是一家人。”
陶绾一手搭着花娘的肩膀,另一只手搭着六子的肩膀,“所以我不愿我的家人受任何委屈,就好似你们生怕我在里面受丁点苦一个道理,为了保我出来不惜自己替我受辱一样。”
六子的眼眶有些湿,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弯腰,抓起桌上的酒坛子,仰头往嘴里灌了好几口酒,酒坛往前一举,直勾勾地看向陶绾。
“就冲着陶大夫这句话,从今儿起,谁若是和陶大夫过不去,那就是和我六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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