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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定北王的生物钟叫醒了他,察觉怀中温热,昨夜的许多记忆碎片般地在他脑海中重新拼凑起来。
昨夜行事,他带了些冲动,好在结果是好的。
他所有的暗中观察和分析,得到的结果并非是自作多情。
这是个和以往二十八年都与众不同的早晨,亦会被贺兰玦铭记很久。
安静享受了一会醒来时怀中拥着人的感觉,贺兰玦小心翼翼地挪开搭在江叙腰上的手,刚掀开被子,就听见江叙没睡醒的哼唧了两声。
江叙掀开眼皮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又往前凑了凑,把贺兰玦才拉开的距离填补上,还将额头抵在了他温暖的颈窝。
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定北王僵在了床上,手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还是要等江叙重新睡着后再继续动作。
屋外的阳光挤进紧闭的门窗缝中,又隐约透过窗棂,照亮这屋子。
没了黑夜的遮掩,贺兰玦好似又恢复了君子模样,前提是他的另一只手没有被江叙枕着,否则也只是好似而已。
毕竟可没有哪个真正的君子会让世家子女留宿在自己屋里过夜,还有过肌肤之亲。
若江叙真是个姑娘,这事传出去就是一个名节不保,即便三媒六聘的成了亲,也会落个浪荡的名声。
犹豫了半晌,察觉怀里的人呼吸沉了几分,不似熟睡时平稳。
贺兰玦落下悬在空中的手,好似哄孩子一般轻轻拍了两下,轻声开口:“该起了。”
“不想。”
江叙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呼吸喷洒脖颈间。
贺兰玦皱了下眉,“你在家中也是如此吗?”
“怎么?难道以后来王府,我连懒觉都不能睡了吗?”
江叙抬头,掀开眼皮睨着他,“那我可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他这没睡醒还要胡闹的样子瞧着有趣,贺兰玦弯了下唇角,问道:“考虑什么?”
“自然是考虑——”
江叙拉长了话音,语气颇为骄矜:“是要跟你成婚,以后都住在王府,还是不成婚,隔三差五来王府住上一两日算了。”
贺兰玦凤眸微眯:“不成婚还要来我这过夜,小公爷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江叙看着他暗暗不爽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抵在他肩上笑了一会,老神在在地开口:“夜半私会,自然是情人,还能是什么?”
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比昨天晚上那巴掌要重一些,不痛不痒的,余韵反而有种奇怪的酥麻感,怪让人脸红上头的。
江叙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说话,下巴就被捏了起来,抬头落入贺兰玦微凉中带着些许无奈视线。
“你一定要大清早就说这种让人不快的话吗?”
江叙注意力不在此,细细品味了一下,开口:“你再打一下呗。”
贺兰玦不解:“……什么?”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江叙:“就你刚才那个,再打一下,还挺舒服的。”
贺兰玦:“……”
他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话吗?
大清早的刚气完人就一脸无辜地撩拨人,满京城还能再找到第二个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吗?
贺兰玦自己在心里给出了答案。
没有。
这世上只有一个江叙。
旁的人便是再有趣,再好看,也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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