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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句话,也不知道勾着什么了。
许是羞赧,许是意外,身下的快感登时放大了,她呃了一声,扭着腰躲避,花穴却身不由己地吸吮起来,吸得李却更兴动地肏进来回应她。
捣了百十下,她尖尖地低叫了一声,颤着臀肉抵达了高潮。
她还在回神的时候,李却把着她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床上去。
裴玉照反应过来,说话的嗓音都带着哭意:“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都去过一次了……”
李却不理会这话,自顾自把她放在寝床的边沿上,顺势在地上蹲坐下来,仰头去看她的脸。
看了良久,渐渐不看了,他突然把嘴唇往她花穴凑。
裴玉照吓了一跳:“你,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
李却没好气,“你同那狗男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我都要一一做回来。”
竟真是给她舔的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又撒癔症了?
舔就舔吧,可等他把裴玉照舔到娇喘连连的时候,莫名松开了手,把她的脚拉到自己脸上,低声下气地央求:“瑟瑟,踩我……瑟瑟,我的好瑟瑟,求你了,求你踩我一踩……”
裴玉照傻眼了:“啊?”
他仰头去看她,汗湿的碎发黏在唇边,白玉雕成的脸庞精致中透露着脆弱,还是那样怪异的眼神,有点偏执,有点疯狂,但终究是卑微的可怜。
他用那种讨好的目光望着她,红红的眼尾勾在灯下,说不出的淫靡。
像是在跪着求她,一个口渴的行人向天上的神女讨水吃似的。
可惜李却不是口渴的行人,她也不是神女,他们之间也不是讨水吃,而是在淫秽地交合。
李却也不等人答应,立即拉着她的脚,重重地踩在自己脸上,踩到他不自觉发出喟叹声。
另一只手沉沉地撸弄着阳具,还不忘对着她的大腿肉又亲又舔。
阳具热烈地勃跳着,他又仰起头来,哀求地问道:“瑟瑟,你有没有这样踩过他们?”
裴玉照又急又气:“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淫贱啊!”
这话才说完,他就天旋地转地呻吟起来,射了她一腿根。
这时的裴玉照看着他,看着他吃她的大腿,就像吃一块白白胖胖的浮元子;看着不远处的腿根滴滴答答坠着浓稠的白精,莫名有点错愕。
这个疯子,如果她说自己没有用狗链子栓过沉见徴,他大约会求着她给自己栓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在她脚下爬。
这个疯子!
裴玉照几乎要骂出声来,不曾想又被李却按到了寝床上:“还要,不够——”
“你,你,你给我滚去洗脸。”
裴玉照忍无可忍。
时至今日她才算发现,骂沉见徴淫货实在是冤枉他了,真正的淫货,恐怕当属东宫的这一位。
裴玉照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生怕这个淫货会彻夜彻夜地肏她。
趁他到内室洗脸的间隙,她忙捞起衣裳一一穿好,梳好头发就要离开。
可等她推开殿门,却发现外头上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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