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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有愧 wen xue 1 c（第2页）

被林拾叶抓住把柄，不谈前一个“那天”

，就是后一个“那天”

。

赵环站在厨房门前头脑发晕，过了很久才小声道：“她还说什么？”

“没有。”

林拾叶淡淡转头：“我会帮你瞒着爸爸，所有的事情。”

“我只是想帮你，可你什么也不告诉我。”

她们倒成了同个阵线上的一对母女。

林拾叶走到赵环面前，握住她的手：“你心里有事，我都知道，不去看医生，总该告诉我，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

“那天你到底梦见什么，会喊我的名字——”

听到女孩蛊惑般的声音，赵环下意识向后退一步。

“去见陆平，又怎么了，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理我，我好不容易帮你约她出来——”

她是帮了她的。

但去见前夫的孩子难道是种罪过？那也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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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你不是很清楚，还要来问我？”

赵环退无可退，一双眼泛红，发狠地看着林拾叶：“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她强奸了她，还要来将这件不伦的事情归为她的问心有愧——说强奸又有些超过，毕竟她是个女孩，是她的女儿——只有十八岁，那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赵环想到就无尽心惊，觉得自己已成为一个有着臆想症的疯女人。

林拾叶还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开，赵环背抵厨房洗手台前，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几乎要流泪，眼睛睁到发痛，不知道这样的苦撑有什么意义。

“妈妈。”

林拾叶忽然叫她，声音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含有轻蔑秽亵的意味，她挡住客厅全部的灯光，手掌沿着她的小臂向上，蛇鳞一样使人毛骨悚然的触碰，赵环呼吸声加重，置身在全部的黑暗里，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