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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开枪!
不要伤着她!”
凌萧然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阻止了司机和司寒来火拼。
子弹无眼,说不准就会打中夏天。
司寒来见此,留下一句:“凌萧然!
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把人揪出来给我。”
随后,便快速向后一退,从操作间的后门逃了出去。
司机还要去追,凌萧然拉住了司机:“别追了。”
他知道司寒来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把夏天还给他了。
经此,就算司寒来对夏天再有什么歪心思,夏天应该都不会选择司寒来了吧。
凌萧然边想,边撑起身体,拖着滴血的手臂,来到夏天面前。
“别怕,我在呢。”
夏天一时有些无语,她这算不算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无奈,只得继续保持惊恐无状的模样,眼泪汪汪又瘫软无助地躲进凌萧然的怀里。
司机撇了撇嘴,一副看夏天不顺眼的模样,举起枪,瞄准手铐,嘭~地一声打断了锁心。
夏天总算从手铐里解脱出来,摸了摸被勒红的手腕,心疼地瞅着凌萧然受伤的右肩:“这怎么办啊?得赶紧去医院啊!”
凌萧然用沾了血的左手摸了摸夏天的头,安慰道:“没事,不用去医院,跟我走。”
他这是枪伤,怎么能去医院呢。
夏天搀扶着凌萧然出了货仓,上了他的车。
司机将车开到了一条巷道口,夏天扶着凌萧然下车,四下一看,‘这不是凌萧然母亲住的那条老旧里弄嘛?’
司机见夏天傻愣着不动,接过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晕眩迷糊了的凌萧然,冲着夏天冷冷地说:“跟上。”
夏天一路跟着司机,在巷道里七拐八绕的,也不知道绕过了几条岔道,又转过了几处墙角,终于在一条只能容纳1人通过的狭窄小道里,一幢旧房子的边门前停了下来。
司机有节奏地敲打了几下已经年久失修,下方都腐烂发霉的木门。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同样响起了敲打木门的声音,也是带着节奏的。
司机随即又敲击木门回应了一下。
咔吱~门打开了。
司机赶紧扛着已经昏迷了的凌萧然进了旧房子,夏天也跟了进去。
旧房子里的味道就和凌萧然母亲住的老屋一样,是那种经年累月潮湿的霉味。
夏天进了房子,就看见一个挂着围兜,50来岁的男人,阴沉着脸瞪着她。
“把人扛到里面床上去。”
男人对司机指了指布帘后面的房间。
夏天也想跟进去,却被男人拦住了:“你待在外面,不要进来打扰我。”
男人的脸色铁青,像是很厌恶夏天一样。
司机将凌萧然放到房间里的病床上就退了出来。
看到夏天一脸担忧地在布帘外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轻叹一声,说:“不用担心,老骆驼的医术很好,不会有事的。”
见夏天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还在布帘外透着缝隙往里张望,司机皱眉,一把将她拉离到远一些的地方,说:“老骆驼最讨厌女人了,你别靠那么近,影响他救人!”
“讨厌女人?”
夏天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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