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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种的声音也刮着阴恻恻的冥风。
“大母,你答应过我的,早生,贵女。”
阴萝:???
什么玩意儿?
“——铮!”
她那一杆幽血银枪陷入暗冥之中,倏忽从手中消失,阴萝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把窄细冷腻的腰,她刚要撤开,另一只手把她死死压住,“元幼平你躲什么?不是要修你的合欢
圣道吗?我送上门了你不炼我?”
阴萝心想,我这追着别人日,那叫乐趣,别人追着我日,那叫噩梦,双方能一样吗?
魔种暴戾无边,“说话!
元幼平!
你是不是背着我又跟别的小贱种搞上了!”
疯吧。
谁能疯的过你呢?
但阴萝嘴上还是说,“怎么会呢?我可规矩了,可老实了,天天都在练功——”
练星含把她的手心翻过来,压在一侧的阴寒石碑上,尽管周遭昏暗,那一朵释开的淡樱粉色的曼荼罗情花却被勾勒得完美,他声音淬着蝎毒,恨不得咬断她的花心肠儿,“你说你规矩老实,这是什么?”
阴萝也无辜呀了一声,“这是什么呢?怎么弄我手上呢?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她还不说实话!
他可不是第一次见她手心有花,前一朵还是青白玉色的!
练星含叼起她的颈肉,疼得她又是一个踹腿,他不管不顾,任由她踹,她踢,她咬,她骂,他眼风渗着幽暗寒水,“大母,除非她肯给我蝎种,否则这碑宫,天塌了也不开!
我要与她缠死在此处!”
阴萝:???!
!
!
“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为了要个小崽子?你贱不贱的!”
祖宗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在登真时,这阴毒魔种是绝对主宴,她用全部心力来拿下他,但如今她入了诸天大界,她的眼界就不止这一处。
阴萝几乎要掐碎他那一段薄腰,“滚开!
谁要你生!
我要出去!”
她刚疾走几步,就撞上了厚重的石碑,她架起法诀,去砸,去烧,去淹,丝毫未损。
也是,原道大母魔碑世代超前,她如今只是一个帝种小金丹,怎么破得开它?阴萝双手砸得血淋淋的,连带指上那一套簪星曳月都蒙上一层不详的血色,她阴着脸问他,“我再问你一遍,你开不开碑宫?”
魔种亦掀唇冷笑,“不开,你不愿意生,就跟我耗死在这里!”
“——轰!”
阴萝把他狠踹到那一座神功圣德鳌坐碑上,单侧脚掌暴烈压陷他的背脊,迫得他寸寸低头,脸骨碾在那白鳌上,几乎变了轮廓。
“你开不开?”
“不开。”
阴萝怒极反笑,“我看你是过了几日的好日子,你是忘了我往日折磨你的手段!”
她不再犹豫,落在他的背后,将魔种抱揽进来。
细微的颤栗从他肌肤泛开,她身架娇娇矮矮,还不足少年魔种半边阔肩,偏是这么极不对等的,掌控却是相反的,她手掌绕到前头来,指戒锋利,带着发狠的劲头,掐住他的颈喉,“你最好不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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