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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掌又贴上她脸颊,继续问,“不开门,只是怕挨打吗?”
以眠这次没有避开,胸膛激烈起伏几秒后,平复冷静下来。
主动以一种乖顺的态度,低头道,“我还怕跟沈黎川扯上关系,门一开,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男人轮廓冷硬,大力扯住以眠,下一秒,堵住她嘴。
这类事,温淮安从不温柔。
粗犷,啃咬,深入。
越来越来激烈。
以眠毫不挣扎,罕见的顺服,勾的男人心软,心越软,下腹的火烧得越猛烈。
他放任自己一点点失控,以眠却不能放任他。
察觉到他肌理绷紧,有勃发的欲望炽热,以眠一把推开他。
可也不能太决绝,会激怒他。
她今晚还有任务,必须试探出薄先生来南省的时间。
“你这是做什么。”
以眠带上哭腔,温淮安大男子主义,见不得女人眼泪,即便对她毫无怜惜,也会不耐烦,不再碰她。
“你明明厌恶我,不信我,骗着我玩,也不承认我,碰我不觉得恶心吗?”
“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
男人喘息着,目光含着她的影子,沉迷,燃着情欲的暗火,“不过我确实不承认你是我妹妹。”
以眠痛苦闭上眼。
温淮安一扯,她猝不及防,重新撞进他怀里,嘴唇烙印在他喉结。
感受到他沙哑发声时的震颤,嘶哑,“至于骗子,你骗我的次数,罄竹难书。”
以眠的方向正对梳妆台,男人健壮的身影完全遮盖她,她在镜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惶恐,慌乱,没有女人的清丽水灵,只有血丝布满的锈色斑斑。
声音也沙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行程你了如指掌,做什么,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你都知道。”
“你偷偷请假去医院,我就不知道。”
温淮安低头,眼睛漆黑幽邃,无底洞一般,有欲望,却没有温度,“你是去见白瑛,还是沈黎川?”
以眠表情一滞。
她竟忘了温淮安比温文菲还多疑,再加上他缜密老练,滴水不漏。
沈黎川在医院出现的时机那般巧,最紧要关头插进来,带走温文菲。
只怕当时温淮安已经起疑,这两天私底下必定仔细查过。
而她那天请假仓促,经不起人仔细挖掘,如果顺藤摸瓜,就会挖出她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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