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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
他一挥手,上车,飞驰出城。
到南山下面,看朱长风的定位,在山上,没公路了。
张波不废话,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带着宗越和另两人下车,直接上山。
他根本不带怕的。
朱长风跑,就说明,朱长风怕了他
这是正常的,凭什么不怕?一点小术法,是扛得住狙击枪,还是躲得开冲锋枪?
还不信这个邪了。
上了一个山峰,宗越又收到短信:往对面看。
宗越抬眼,对面山峰上,一株古松下,朱长风盘膝坐在那里。
“在那里。”
宗越一指。
张波也一眼看到了,兴奋起来:“过去。”
一行四人下山,山下是一个山坳,有一条小溪,因此草木茂密。
这时宗越的手机又响了,朱长风发了一句话过来:欠抽的打了我七枪,我就关他七天吧,你们陪着。
“张处。”
宗越把手机递给张波看。
“关我七天?”
张波凝眉。
他不知道朱长风这话的意思,抬头往山上看。
这一抬头,脸色蓦地一变。
他看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他眼前的树木,突然疯狂生长,不但是树身,枝叶丫条同样暴长,而且彼此间互相穿插纠缠,紧密结合。
不止是他眼前的树木藤草,四面全都一样,所有的一切,树也好,草也好,藤也好,全都在疯长,并且疯狂的交叉缠绕。
本来林木间是有空隙可以通行的,但几乎就在眨眼之间,所有的空隙都给堵上了。
四面,是密不透风的树墙,树与树,草与草,枝叶丫条,互相缠绕交叉扯紧,那种结实度,仿佛就是织出的毛毯。
头顶上,也给树木覆盖了。
在张波几人身周,大约三十个平方左右,形成了一个空间,密不透风,绿荫如盖。
张波小时候养过蝈蝈,就是用茅草织的笼子,这会儿,他觉得,他就是一只蝈蝈,给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只不过,这个笼子更大一些而已。
“他可以使唤树木?”
宗越骇叫:“德鲁伊。”
他话未落音,突然一个声音接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崇洋媚外的玩意儿。”
这声音有些怪,厚重,低沉,音调微微的有些沙哑。
而随着话声,他们左侧的一株古松上,突然现出一张巨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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