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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定是薛岫从中作梗,你们让我进去,殿下见到我之后一切自会分晓,我手里头可是有治疗疫症的方子。”
见守门的人油盐不进,江心柔只好拿瘟疫方子说事,她必须要见到太子。
江心柔望眼欲穿看着里头,见守卫不放行,她焦急的来回走动,留意守卫的神色,想趁守卫放松的时候冲进去。
刚跑两步,还未跨过门槛,就被守卫的人拦下,道:“姑娘,你还是不要为难我等了,从哪来回哪去的,这里不是你能闹腾的地方,即使你有瘟疫方子,你要有心治瘟疫,可去告示那把药方贴上去,以供全城的大夫观览,这病啊也就被破了。”
要你说,江心柔白了说话的人一眼,她拿药方可不是为了救人的。
她无奈后退两步,正要另想办法时,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身望过去。
“咳咳,”
小六子从门口走出来,他向江心柔微微颔首道:“江姑娘……”
“可是殿下要见我?”
还未等小六子说完,江心柔双眼发亮,露出嘴角处的梨涡,略倨傲着扫过拦截她的两人,整理整理身上的衣物。
“这……”
小六子挑着眉,眼睛略微睁大,他垂目看着地上的青砖道:“殿下不想见你,江姑娘还是哪来的那回,莫要在郡守门前闹腾,也好不丢江少府的脸面。”
小六子说完,嘴角抿着下压,轻晃着头,一副自己说得很对的模样,他正要转身离去。
江心柔不敢相信喊道:“不可能,明明昨日……”
小六子诶诶两声,伸手打断江心柔的话,他道:“打住打住,江姑娘,昨日是你一人前来鲁阳,怎么,你还想说你和殿下一起来的?”
江心柔瞳孔微缩,双眼圆睁,她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身上可是有瘟疫方子的,明明昨日我和太子殿下约好今日我把方子带来交给殿下,你竟敢阻拦我,你可知你此举会犯下多大的祸事。”
小六子轻笑两声,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眉眼下垂,一副恭敬的模样,却说着:“在下不过是个阉人,一切都听殿下的命令行事,若是江姑娘有心,那也不必找殿下,应当把方子供出来由全城大夫研制,救下病人,而不是再者与我一个阉人纠缠。”
“再者,奴一直服侍着殿下,怎不知姑娘何时与殿下在一处,莫非姑娘,”
小六子点点自己的脑袋:“这里出现了幻觉,把梦里的事都当了真。”
小六子神情一遍,认真又严肃,警告着:“劳烦江姑娘莫要乱说话,以免污了殿下的名声。”
“你,”
江心柔抬手指着小六子说不出话,她还未膨胀到冲昏头脑的地方,知道与小六子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一副气急的模样,喘着气仿佛被欺负很了,一甩衣袖大步的离开,她要那男人后悔,敢拒绝她。
她走到闹事,心里憋着气,听着来来往往的人推崇着薛岫,更是听道薛岫叫他们实行火葬,烧毁尸体,防止瘟疫的蔓延,他眼光闪闪,凶狠的光一闪而过,既然你们敢如此对我,也别怪我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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