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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喜人的苗情,我们全体社员的心情,自然是无比的兴奋。
但是,当大家看到,苞米苗下面的土地时,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时,只听一个社员说道“:这块地,虽然不缺苗,但是,也真是太荒了!”
我笑道:“荒怎么办呢,还能扔下不铲吗?”
吴阳接着道:“必须得铲,就是加手薅,也得一根一根的薅干净!”
听了吴阳的话,路副队长笑道:“不愧是年轻有为,说话也是这般大气!”
这时,我又说道:“路副队长,那我们就开始排垄吧。”
“好”
就在路副队长说完,只听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响起,“李队长,听说你是咱们赵队长,破格提拔的,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能不能展示出来,让我们一睹风采啊!”
我寻声望去,见是一个叫胡斌的社员,露着一排黄牙,正咧着嘴笑。
路副队长怒道:“胡斌,你不好好干活,瞎起什么高调!”
“队长,不是我起高调,而是李红的队长一职,来的也太容易了,怎么也得看一看她的真本领,好让我们心服口服啊!”
“是啊!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就完了吗!”
胡斌身后的一个社员附和道。
吴阳见胡斌无事生非,怒不可遏,“李红,你别怕,跟他比一比,看他有什么本事!”
其实,吴阳即使不说,我也要接受胡斌的挑战,这是因为,我是李红,是自小被爹爹,在严历的家庭教育之下,长大成人的,骨子里已经深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
我微笑道:“好,今天就依你,你说吧,咱们怎么个比法?”
“那还用说,就是铲地呗,一人一垄,看谁先铲到地头,再看谁铲得干净,而且,还要少砍苞米苗!”
我接着道:“就这些了吗,没有别的说法了吗?”
“我是男人,我来说,我要是输了,我跟你叫声四姑奶奶,如果我赢了你,你得跟我叫胡大爷。”
“呵呵呵!”
“哈哈哈!”
听他说完,大家伙禁不住一阵大笑。
这时,吴阳说道:“既然你们两个都同意比试,我和路副队长,还有大家伙儿,都是见证人。”
路副队长接着道:“来吧,你们俩去拿垄,开始比拼吧!”
胡斌闻言,当先拿了一根垄,抡起锄头,快速的向前铲了起来。
我见状,也不甘落后,与他间隔两人,抱着一根垄,也伸出锄头,向前铲去。
其他社员见状,也相继排垄,一起向前推进。
这位胡斌,比我大不几岁,本质一向恶劣,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就与别人叽叽咯咯,甚至大打出手,所以,本村一些老实巴交的人,因为惹他不起,在受到他欺负的时候,常常选择忍气吞声,致使他更加肆无忌惮,专横跋扈。
今天,我见他无事生非,肚子里早已憋了一股火,不赢他,绝不罢休。
于是,我躬起腰,前送,后拉,左剜右砍,运锄如风,尽管胡斌捷足先登,我也是奋起急追。
不过,这小子,也的确有两下子,尽管我拼尽全力,总是相差那么一米多远,就是撵不上他,直到到了地头,我俩具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同时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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