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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任飞笑了笑,“呵呵,没有事儿的,一个小泡而已,现在已经不咋太疼了。”
“你可别硬抗了,你和任龙就先歇一下午,等明天再去刨乍子吧!”
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我不免有些气愤。
“哈哈,这件事等吃完午饭再说吧,我们饿了,先进屋吃饭吧!”
任飞说完,便与任龙走进了大门。
他们哥俩刚刚走进院里,便将镐头创到木板栅栏上,这时,任龙停下脚步,对着空气嗅了嗅,看着我微笑道:“嫂子,不知道是我已经饿了的缘故,还是你做的饭香飘了出来,我怎么觉得香气扑鼻呢?”
“哈哈,是吗,我不过是做了一盆土豆汤,烙了些油饼,哪里来的香味呢?”
“哦,那肯定是油饼散发的香气了。”
“那应该就是吧!”
听我说完,任龙便当先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走了进去,走到我已经填好水的洗脸盆跟前,洗了手和脸,然后,走进了里屋。
这时,我对跟在我身后的任飞说道:“任飞,你手上的血泡刚刚磨破,如果现在碰到水,一定会很疼的。”
“疼也没有办法,这手和脸这样脏,怎么也得洗洗呀!”
“那我去给你舀水,然后,帮你洗吧!”
“呵呵,不过是破点皮而已,哪里能让你帮我洗呢?”
他说完,便端起任龙刚才用过的那个脸盆,走出房门,把脏水泼在当院之后,又走进房门,自己舀了两瓢水,把洗脸盆放在刚才的地方,把手放在了脸盆里面了。
这时,伴随着“啊”
的一声轻呼,只见任飞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三下两下洗了手,又洗完了脸,再用手巾擦拭完之后,也走进了里屋。
我见状,正想进屋,只见房门又开了,任泽和任天走了进来,他们俩看着我,分别笑了笑,又都叫了一声嫂子,也走进了里屋。
待我跟着他们走进了里屋,任龙说道:“嫂子,我和我哥穿的都是农田鞋,脱鞋也不方便,就坐在炕沿边上吃饭了,你和任泽任天上炕里吃饭吧!”
“我还不饿呢,你们哥四个就先吃吧!”
听我说完,任泽和任天,便脱了鞋上了炕。
接着,他们几个,便分别盛了一碗土豆汤,拿着一张油饼,就着咸菜,大口的吃了起来。
也许是他们真的饿了,也许是我做出的饭食,别有一种滋味,他们小哥四个,喝汤是那样的香甜,吃饼又是那样的痛快,我坐在北炕沿上,看着看着,禁不住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特别的满意,于是,对把晚餐做得更加可口的意愿,也就更加强烈了。
不多一会,他们哥四个,就陆续放下了筷子,这时,任飞对我说道:“李红,我们都吃完了,趁着土豆汤和油饼,都还热乎,你也吃吧!”
“嗯,那你和任龙,就躺在北炕休息一会儿吧!”
“嗯呐”
任飞说完,便和任龙,走到北炕边,将头朝着炕里,和衣躺在炕上休息了。
这时,任泽和任天,也下地穿上了鞋。
“嫂子,我和任天这就去上学了。”
“任泽,你们怎么走的这样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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