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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县衙来人,已过了三天,马家宅子一直安宁无事,再无人敢搅扰,在马家人看来,县衙显然已认了怂,屈服在他这皇亲国戚的淫威之下。
“哼,区区一个县令,也敢来招惹我马家,且不看看他那身官袍,是谁赐下的,开罪了咱们,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马家大堂中,家主马致远正自独坐品茗,隔空对陆羽那江宁县衙自语批判。
自被封赏到这江宁县,马家从未遭人顶撞,上回竟有衙役敢登门造次,可给这老国舅气个够呛。
“哼,若非皇后娘娘早就嘱咐过,不许咱仗势欺人,我必要去将你那县衙大门给砸了!”
心中不忿,他骂骂咧咧放着狠话,以作自我宽慰。
这当然只是气话,事实上,马致远也心知肚明,皇后娘娘最恨亲眷枉顾律法,干涉朝政,真闹大了,绝不会回护,否则,他老早便一封奏折递到宫里,要治一治那陆羽了。
虽然奈何不了陆羽,但谅那江宁县衙也不敢动他马家,双方彼此瞧不过眼,自然只能窝在自家宅里,放几句狠话徒作解闷。
“不过……咱这趟也不算受委屈,好歹还有胡相送来的……”
想到那两盒黄金,马致远的脸上又泛起贪恋笑容。
他正打算再将那黄金拿出来,好好把玩品味一番,却听得堂外传来呼嚷,只见他的嫡子,马家现任家主马光明快步跑了进来,叫道:“父亲,不好了!
来人了!”
看长子神情慌张,马致远眉头一皱道:“慌个什么,又是江宁县衙来人了?哼,他们胆子倒是不小,上回吃了瘪,这次还敢再来!”
虽已年逾七旬,但身子骨倒还硬朗,马致远当即起身,捋袖便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道:“老夫倒要看看,那小小县令究竟生了几颗脑袋,敢与我马家作对!”
这时,马光明却直接拦住了他,然后连连摆手,焦急道:“来的不是江宁县衙的人,是宫里的内侍!”
“宫里来人?”
马致远一愣,道:“难道……这事已传到娘娘耳中了?不应该啊!”
虽说江宁是京县,但这事压根没闹出什么水花,怎会传到宫里?
唯独知晓消息的,便是那胡惟庸,可胡惟庸除非是傻,否则绝不会自己坑自己,把这事捅到宫里。
心中迷惑不定,马致远赶忙起身,领着儿子赶到前院。
院中,一内侍太监已久候多时,一见了马致远,便拱手执礼道:“国舅爷有礼了,咱家是替皇后娘娘传话的。”
马致远心下一惊,立时躬身静候。
太监清了清嗓门,尖声道:
“传皇后娘娘口谕:马家一门忠烈,素来遵纪守法,不擅乱法纪,干涉政务……”
“今有江宁县奉天行政,行税改大计,利在千秋。”
“马家身为皇亲,当为万民榜样,积极响应税改,清丈田亩,万莫挟君恩以自重,擅乱税改大计……”
马皇后的口谕不难理解,简而言之一句话,积极配合县衙,完成税改大计。
听完这口谕,马致远彻底懵逼了,这事竟惊动皇后,叫她亲自下旨申斥,虽然这口谕并没有明面上斥责,但这内里含义谁能听不出来?
前脚他马家抗法不依,后脚皇后的口谕就送了过来,显然,娘娘已知悉此事,并且对他马家的行为颇为不满。
“国舅爷,娘娘的意思已带到了,她还托咱家向国舅爷问好,望国舅爷保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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