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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香叙不应该交给你。”
“阿涉,你什么意思……”
温舒云忍不住咬紧牙关。
“首先,我不需要一个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的人,来败坏我妈的遗产。”
“其次,我很喜欢逼人站队,谁背叛我,我便不会再用她。
今天你既然是为了温驰云来的,那就说明你已经选好了阵营。
所以香叙你就别想了。”
说罢,温涉背过身吩咐手下,声音淡淡,“送客。”
“是!”
几个保镖把温舒云架起,毫不犹豫地就往外架去。
一时间,只听见温舒云在门外嘶嚎:“温涉!
我可是你姑姑啊!
你怎么能怎么对我!
阿涉,你再给姑姑一次机会,姑姑不能没有香叙!”
温家其他叔伯对此也不敢干涉太多,一一同温涉道了别。
至于温舒云的保镖,也被带去了警局,以谋杀罪上报。
大约十分钟后。
花园里那些停着的豪车,都一一驶离了香山云邸。
山头的建筑在朦胧的月光下,恢复到了以往的宁静。
温涉看着收回来的那支钢笔,本想上楼还给它的主人,但在一侧长廊的落地玻璃前,看到了那抹纤瘦的身影。
似乎是夜里风凉,她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单薄的身姿在经历过今晚的惊吓过后,显得摇摇欲坠、惹人怜惜。
温涉走过去,把钢笔递到她面前:“是我连累你了。”
迟妍侧首看他。
知道他说的是因为他“指钢笔为录音笔”
,害她有了这场无妄之灾。
她扯过自己的钢笔,姿态稍显愤然:“猫哭耗子假慈悲。”
“……虽然是有假慈悲的嫌疑,但今天好歹是我救了你。
小妈不该对我稍微温柔些吗。”
清冷的月光下,温涉眼眸笑意浅浅,带着一份戏谑。
救她?
救她的是他?
迟妍心里的情绪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但她现在更想知道一件事。
“你说,我和你是在一条船上,可今晚你做的,是和我一条船上的事吗?”
她侧过身与他对视,情绪稍显激动,“你看似咄咄逼人地要温舒云向我道歉,但你、你小爷爷还有你的那些叔伯,都在帮温舒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我呢?只因是阿徵半路的妻子,就活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温涉嘴角勾起,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眼前的人身上看到她真正的情绪。
“要做一条船上的人,最重要的是对彼此坦诚。
可小妈你……对我坦诚了吗。”
待看到她面露不解后,他继续道,“又或者说得直白些,你……真的是宁若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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