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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可能毒药从一开始就在南诏太子身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好!”
舜德帝十分高兴,“既然爱卿心中有数,朕便放心了。”
云栈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对这三条线索必定都有十足的把握,舜德帝安心不少。
将事情全权交给东厂,舜德帝也不再留,带着三个儿子离开长清殿回了后宫。
宋皇后等女眷今日受惊不小,他还得出面安抚一番才行。
司昊天和云栈恭送舜德帝离去,宫里也没别的事了,两人正好一道出宫。
深宫大院听不到街上的梆子声,单看月上中天,四周幽黑静谧便知道早就过了子时。
熟悉的宫道,同样的两个人,此情此景之下,司昊天不禁回想起上次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有意打破两人之间安静的气氛,司昊天主动挑起话头,“咳,九千岁还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臣不知道您的身份,闹出了笑话,多亏您不计较,哈哈哈哈。”
“司将军有话可以直说。”
云栈直接点破,脚下未停,依旧向前走着。
“······”
司昊天老脸一红,干脆也不套近乎了,“我是想问你是怎么认识我家明儿的?”
脚下一顿,云栈停步回身,俊美的面容在晃动的灯光中阴暗不明,看不真切,“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司昊天不会拐弯抹角,心中觉得奇怪便直接脱口问出,不然会一直憋在心里,“今晚并不是陛下传旨我才赶来的,当时的情况,估计陛下自己都不记得是否宣召过我进宫了。”
桃花眼中光亮一闪而逝,云栈问道:“···那,将军缘何会来?”
“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司昊天不耐烦了,“这也是我问你那句话的原因,你究竟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为什么她会大晚上一路纵马跑到西大营请我进宫?”
“她···”
云栈哑了嗓子。
司昊天不关心他的异状,“她到的时候脸色苍白得不行,后背衣服全都被血浸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问她也不说,也不去处理,就一个劲儿地催我进宫,说是徐庆安武功高强,宫里没人是他的对手,有我在场震慑他,他就不敢轻易动手。”
他越说越气,口气也不好起来,“老子就奇怪了,为什么她还特意交代让老子护在你身边,防止你受伤,你算哪根葱啊,轮得到她操心!”
“她的伤···我···她背上···”
司昊天看不见,但一直默默跟在自家主子身边的石房看得分明,因为分明,心中更加震惊。
主子这是,心疼了?
虽然也可能是烛火的关系,但他清楚看见主子脸上一贯平静的面具寸寸裂开,露出下面鲜明的情感。
他是知道司小姐在主子心中地位非比寻常的,可她竟然能影响主子到如此地步吗?仅是听见她伤口复发,主子便心疼至此?
这简直比东厂卷宗室里的卷宗被人偷光了还叫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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