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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还没心没肺地傻笑,一个劲儿说自己不疼,没事。
傻丫头。
云栈啊云栈,你真的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只要是关于她,一喜一怒,一颦一笑,无一不牵动你的思绪。
正如眼前,伤口明明在她身上,你的心竟然疼得如刀割一般,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恨不得把伤她的人剥皮拆骨,曝尸示众!
“你帮我端着点胳膊呗,我伸酸了。”
司重明突然出声打断了云栈的思绪,见他抬着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跟自己的胳膊烫手似的,便直接不由分说把胳膊搭在他手心。
“头一回见你这样帮人处理伤口的,也不帮人扶着点,就让伤患自己架着胳膊。”
掌心的触感太过美好,云栈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呆愣了一瞬,不自在地偏开视线,随即压着嗓子转移话题,“咳,你,你还没说怎么会到山羊县来。”
“哦,是哦。”
他不提自己都要忘了,司重明组织了下语言,便从赵栓到军营那天开始说起。
云栈默默地给她上药,满眼宠溺地看着她时而眉飞色舞,时而义愤填膺地讲述着,嘴角挂着温柔到极致的笑容。
“我也没想到今晚会遇到石房,你说巧不巧?”
随着她最后一个字落下,伤口也已经被细致的包扎好了。
看着胳膊上既服贴又好看的纱布,司重明由衷地赞了一声,“云栈,你太厉害了,比我们的军医还要厉害!”
云栈微微一笑,收拾好染血的纱布放在托盘上,“你的衣服脏了,我给你拿了一套,你可先换上。”
“行。”
云栈起身端着托盘打算出去。
司重明拿起衣服的手一顿,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你干嘛去?”
云栈一滞,回身看她,“我,我回避,你,你······”
“哎呀不用。”
司重明大手一挥,指了指两边,“这不是有帘子吗,拉下来就好了。
外面那么冷,你只披了件外衣,会生病的。”
说着也不等他再说什么,直接上手就把两边的纱帘扯了下来。
云栈:“······”
可是这纱帘根本······什么也挡不住啊······
朦胧的帘子映衬着少女朦胧的身姿,更添了些许朦胧的美。
越是看不清,越是勾魂摄魄,动人心弦。
少女就这样,毫无戒备地,毫不警惕地,只是微微背身,便抬手去解中衣的绳结。
云栈匆忙转身,不敢再看下去。
可是这岂是说不看就能不看的问题么?天知道他已经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看。
可是身后的动静就如同勾人的魔曲一般,不断拉扯着他的注意。
堂堂九千岁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时此刻彻底土崩瓦解,生生毁在了一个刚及笄的小丫头手里!
此刻他竟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她如此信任自己,还是该生气她竟然如此不警惕,当着男人的面就敢宽衣解带!
可是不管高兴还是生气,此刻他都只能忍下这种“折磨”
,辛酸苦辣都自己咽下,自己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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