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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夫人说,即便真有过失,也该报官处理,怎能私自带人动用私刑,结果那些人直接堵了她的嘴,拽进了酒楼。”
“还说什么这里没有王法。”
这话一落,四周的群众倒吸一口气,看向刘子敬的眼神里面满是惊愕和鄙视。
刘子敬腿一软,跌坐回椅子里。
任墨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无丝毫笑意:“真是个‘没有王法’的好理由。”
“墨煊,你听我跟你解释——”
刘子敬慌张抬头想对任墨煊说些什么,却被对方冷哼打断:“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人从娼,这种事只有禽兽才会做得出来。”
“我还想问问,醉仙楼的掌柜在哪里!”
醉仙楼的老板急忙上前一步,应声道:“小店在此恭候多时。”
“听说今天醉仙楼开封了二十年陈的女儿红,莫不是真让哪位姑娘给打翻了?”
那人追问。
老板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直呼倒霉:“这倒不至于,那酒还好好的。”
“刘公子拿的那坛还没到启封的时辰,怎会开启?它还安稳地躺在地窖中呢。”
“那店里可是还有其他的二十年的佳酿?”
老板无奈地摇头:“实在没有了。”
“如此说来,事情就很清楚了。”
任墨煊转过身,目光锁定在神色恍惚、面色苍白的刘子敬身上,厉声吩咐:“来人,把这些诬陷好人、违法乱纪、逼良为娼恶徒给我拿下,送往衙门处置!”
“遵命!”
命令一下,立刻有几人上前,把刘子敬像拖死狗一样拽了出去。
刘子敬可不如孙婉他们那般硬气,还未出包间,双腿就已发软,几乎瘫软在地。
其余的人也被同样的方式带走。
孙婉紧紧抱住怀中颤抖不已的林香香,目睹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家伙们此刻如同斗败的公鸡,心中涌起一股痛快和酸楚交织的感觉。
今日若非任公子相助,恐怕她们的下场也会同样凄惨。
想到这里,孙婉连忙拉着林香香起身,向任墨煊致谢,眼神中满是感激。
任墨煊随意挥挥手,示意不必客气。
他的目光掠过隔壁包厢,最后停留在孙婉身后的林香香身上。
“这位姑娘似乎受了惊吓,精神不振?”
孙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承认:“是的,这孩子是随我们一起逃难至此,路上历经艰辛,还遭遇了狼群,吓得不轻。”
旁人闻言,都不免发出同情的叹息。
再看林香香模样清秀,正值青春年华,心中更添几分怜爱。
这时有人提议:“我认识一位老中医,医术高明,或许能帮助这位姑娘。”
另一人则反驳:“你那老中医别是个江湖骗子吧!
我认识咱们徽州城里最有名的一位青芦大夫,不如我来带这位姑娘去治疗!”
“哼!
就凭你,安的是什么心?这姑娘落到你手里和落到刘子敬那假仁假义之徒手里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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