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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宛如天上嫡仙似的的燕国公世子居然温柔的拿巾子替小姐抹汗……
卫月舞一直在做梦,梦中总是会出现一个病病弱弱的女孩子,仿佛七,八岁的年纪,拉着她的手很温柔的告诉她:“妹妹别怕,你放心,姐姐会护着你的。”
那个女孩子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脸色虽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但却是一直在笑,但是卫月舞却惊惧的发现,她的唇角开始流血,有血色滴落她没有灰色的唇色边上,她似乎没有查察一般,依旧在笑。
卫月舞却是惊慌起来,大声的哭闹着,然后挣脱开她的手,扑到了紧闭着的宫门前面,用力的锤打着门。
她不知道当时还小小的自己在哭叫什么,但却能感应到那时候的惊惧,恐慌和害怕,纵然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恐惧,惊惶足以催毁她的心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看到门开了,而后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有人在扑向她,但更多的人冲向了身后,有人在惊呼,在叫着什么,她慌乱的回头,正看到那个病病弱弱的女孩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一个人的怀中,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一动也不动……
“啊!”
卫月舞蓦的睁开眼,喊出了心中的恐惧!
蓦的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木屋顶发愣,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怎么了,可还好一些了?”
耳边清润如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安和温柔,冲淡了她极致的惊惶。
卫月舞的大脑钝钝的转了两下,才蓦的想起这熟悉的声音,居然是燕怀泾!
竟然是燕怀泾!
卫月舞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因为听到燕怀泾的话,而有种险境生还的感觉。
“头可还晕?”
燕怀泾的声音清浅优雅,很能抚慰人心,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卫月舞莫名的眼眶一红。
极致的惊惧之后,是极致的安宁,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极端,让她一时之间收敛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我这是在哪?”
好半响,她才找回声音,撑着身子,缓缓的坐起。
眼前是一处很简单的屋子,屋子内只有一张案几,一把椅子,靠窗的地方,就是自己身下躺着的那张榻,这应当是休憩的所在,并不象是真的有人住在这里似的,倒象是一个休息的场所。
“做恶梦了?”
燕怀泾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卫月舞的榻前,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修长的凤眸闪过一丝幽冷。
“我……不知道。”
卫月舞摇了摇头,喃喃的道!
方才,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梦还是非梦,那一刻的惊惶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她相信自己就曾经经历过方才梦中的那一幕,但现在她却依然什么地没有想起,这是藏在自己记忆深处的事情吗?
“没事了!
休怕!”
感应到卫月舞额头处淡淡的凉意,燕怀泾伸手从桌上取过一杯温热的水,递给了她。
卫月舞伸手接过,大口的喝了起来,待得再放下,头脑才恢复清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住所:“世子,这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画末呢?”
燕怀泾慢条斯理的接过卫月舞的茶杯,放置在一边,唇角一弯,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美目,泛起一抹慵懒的笑意:“这问题可真不少,放心,你的丫环少不了,不过你在我这里休息的时间可不少,相信这会很多人都知道了!”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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