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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夜恭敬问:“回老宅吗?”
得到老板点头,他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启动车子。
靳识越靠坐在真皮座椅上,长腿随意交叠,眉眼倦怠。
他脑海兀自回响连厘方才的话。
靳识越第一次见到连厘,对她的印象很浅。
那天,靳识越画了幅国画当作新年礼物送给梅老。
接他回家的司机是连景程。
靳识越慢条斯理上车,发现副驾驶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眼睛很大很亮,黑溜溜的。
她盘腿而坐,低着小脑袋,开心地数红包。
连景程注意到靳识越在看连厘,笑着说:“越少爷,这是我女儿。”
连厘闻声,扭头看了眼后座,对上靳识越的视线,她落落大方地冲他笑,脆甜甜地喊他:“大哥哥过年好。”
这声大哥哥叫得有多甜,他赢了她压岁钱后就被她咬得有多狠。
她一边哭一边咬他手,导致他手上除了血就是她的眼泪。
连景程都不知道是应该先安慰宝贝女儿,还是先照顾受伤的越少爷。
那时的靳识越没料到,他不跟连厘计较她咬伤他手,害他半个月都拿不起枪。
连厘却耿耿于怀,心里笃定他是个影响她财运的瘟神,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靳识越和靳言庭在万颐华府的住宅是联排别墅,后花园互通。
春风吹拂,纱帘飘动如浪花。
靳识越睡在阳台上的躺椅,下午时分,睁开眼,透过纱帘看见刺眼的阳光。
除了光以外,他还看到了连厘。
连厘拿一把大剪子修剪前年种植的桃树,修剪完一支树桠,她看着初春新生的嫩芽发笑。
风拂过她的发丝,扬起又落下,她脸上的笑满足而轻松。
靳识越在二楼的阳台里,将连厘的一举一动看得非常清晰,她微笑时表情鲜亮生动,那双漂亮的杏眼像盛满了细碎的星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连厘爬到桃树之中,迎着灿烂朝阳,两只脚踩着枝干,宛如栖息在枝头的夜莺。
风一吹,她便随着树枝摇摇欲坠。
繁茂的青葱绿叶遮挡不住,她修长的手臂和双腿。
靳识越望着树上灵活移动的少女,眼里浮现笑意,轻轻抬了抬眉。
她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还学会爬树了,若是摔个好歹是不是又要哭得稀里哗啦?
春雨绵绵,来得突然,被淋得湿漉漉一身,她也不在意,手持大剪刀不停歇地修剪桃树,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中,独享属于自己的快乐。
后来,靳识越在公众场合再看到她,不用公众场合,只要多一个人在,她都会坚固地竖起无数层厚厚的防备墙。
与小时候截然不同。
小时候的连厘像只小豹子,人美声甜,看起来纯良,可只要谁惹到她,她就会亮出锋利的爪子,狠狠教训对方。
好脾气,根本不是她的标签。
长大后,她脾性变了不少。
直到后来,靳识越才知晓,当年他进军区不久,连景程就殉职了。
曾经拼命保护她的父亲去世了,而她需要生存。
有人生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人的偏爱。
可惜他和连厘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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