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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识越语调悠悠。
大少爷真娇气,一定要独一无二的。
连厘不惯着他:“为客人泡的,你也是客人。”
靳识越扬了下眉,轻飘飘道:“你会跟客人上床?”
“……”
连厘不想给他茶喝了。
但上次试图拿走他茶,反被他擒住手腕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她不能拿回来。
连厘站直身,仰起脸望着他问:“你找我什么事?”
靳识越轻撩眼皮看她,上前迈一步,他动作漫不经心的,眸中却带着几分野性的侵略。
攻击性强得令人指尖发麻。
连厘不由后退一步,腰肢抵在沙发上:“你站在那里不能说话吗?”
“不能。”
靳识越抬手松了下衣领,微敞的领口里是突起的锋利喉结和藏于衣下的锁骨,透着散漫的痞气。
连厘视线掠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抬睫,黑曜石般的眼瞳冷静地与他对视。
“你发烧把耳朵烧坏了?”
曾经说的话如今以回旋镖的形式落在他身上,靳识越不怒反笑:“烧聋了。
后半生只能靠你了,小师妹。”
大少爷不放过每一个讹她的机会。
连厘干脆闭麦。
靳识越却毫无征兆地抓住她左手手腕,举起来,衣袖往下滑,露出一截纤细的皓腕,佩戴着的红玉石手链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换链子了?”
靳识越抬了下眉,问道。
“嗯。”
连厘用力挣扎,无果,不太高兴地望着他:“松开。”
靳识越不仅没有松手,长腿还往前跨了一步,膝盖生生抵进她两膝之间。
连厘心脏突跳,双腿发软,瞳孔洇着两分不可思议。
靳识越大拇指指腹摁在她脉搏,灼热温度袭进她皮肤里,不知是他体温还太高,还是她体温太低,连厘察觉到极明显的温度差。
靳识越搭着睫毛看她,薄唇轻启:“小骗子。”
莫名的一个锅罩在连厘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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