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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温道:“邹师兄、吕师兄、姜师兄,你们说请大伙来是为了做个见证,便是疑心柳贤侄与金贤侄失踪一事有什么干系吗?”
邹无晋道:“也有此故,毕竟柳姑娘身上有化成师侄的东西。”
祝堂跃瞧了石温两眼,心道:“怎么石师兄老是给柳惜见帮腔。”
朝阳教众人来时司马徽曾有吩咐,那意思是多帮金家,可他看石温已暗地里几次帮柳惜见探问了,不觉称奇,又有些来气。
班炳煌看金家振振有辞,柳惜见却一言不出,只怕真是如金家所说。
他不明内情,又不敢催柳惜见分辩,只暗暗着急。
柳惜见拱手道:“邹前辈……”
她话未说完,来不眠便抢道:“哎呀,邹大侠,也是你们教养好,丢了人还能这样好声气儿地和人说话,要是我,直接把害人的贼子抓来杀了!”
李允然道:“来帮主,你让我师姐说完话成不成!
你欠人钱不还的时候倒不见你急呢,怎么说话急成这样。”
来不眠看瞧李允然,心里暗骂:“死丫头!”
口上却笑道:“是了是了,我让你师姐说话。”
柳惜见道:“邹师伯,可容我问敬邦、孝义两位师兄一事?”
邹无晋把手一挥,道:“你问吧。”
柳惜见走近敬邦、孝义两人,问道:“两位师兄,那日在遂州,小妹昏厥后,不知是什么人将小妹带走的,两位师兄可曾见到?”
敬邦、孝义两人相视一眼,那叫敬邦的弟子道:“你是问那天是谁把你救走的吗?”
柳惜见道:“正是。”
敬邦心道:“你难道不知?还来问我。”
想了片刻,还是道:“那日救走你的是个穿黑衣的男子,我原也不知他姓名,只是后来听同在那山上的师兄弟说,带走你那人是明千霜,使一把软剑。”
柳惜见点点头,心道:“真是他!”
她自那日见到明千霜手上绑系的狗牙后,便觉当日救自己出敌群,帮自己化除胸中积存内力、疗治内伤的是明千霜,只是不好去问明千霜,方才知道敬邦、孝义两人那日在场,便问明这件疑事。
厅上众人看柳惜见问些无关紧要的事,还只当她拖延时刻。
金化机颇不耐烦,又道:“柳姑娘,咱们急于知道我二弟的下落,还请姑娘相告。”
杨斌也出来说道:“就是,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柳惜见正色道:“邹前辈、金大公子,我并不知贵派二公子的下落。”
金化机心中暗喜,只消柳惜见不认,那他们便有理涨怒,当下说道:“那我二弟的东西怎会在你身上?”
柳惜见不紧不慢道:“这两支梅花针我确曾带在身边过,不过我并不知这是贵派二公子之物,也并非是从二公子身上得来的。”
吕山道:“那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柳惜见道:“说起来,晚辈还不知这两人是谁。”
厅上有人道:“嗨,你不知道是谁,还是压根便没这么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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