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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集体的,宗教性的寄生虫。
想要解决寄生虫,最好的办法就是对症下药,如果没有药,那就只能期盼母体死绝。
祖先预想中的对付神是这样,在她的脑海里,我死亡的结局也是这样。
她在祈祷的是自我的消失或者痊愈。
痊愈是超越,是上升,是我拉扯它们一起打破世界的界限。
消失是死亡,是下沉,是我与它们一起毁灭。
它们也是寄生虫。
我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想:它们也是长在我身体里的虫子,也是想慢慢吃掉我的那种。
这样想是不是有一点恐怖?
巨大的历史,一代又一代的先辈,实际上都藏在身体亦或者精神的某处。
它们有的或许只存在于你听到的传说中,有的稍微年轻些,骨头堆在碎石堆上,另一些更令人熟悉,甚至能够为你带来伤痛。
这些家伙都藏着。
这些家伙都在等结局。
实在可怜。
我心想。
不过,现实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人头痛了,抽出精力对线这帮老疯子收益并不大。
虫子也不可能一天就把人吃空,但是里德尔和神秘人却可以一招砍掉我的脑袋。
近日,里德尔始终踩着我的底线,不断将我往一个漂亮的招牌方向打压。
如果能够在获得足够多的话语权的同时,拥有一个好名声,那是再好不过。
但是,现在他显然只是想借助我来稳定社会里那些对邓布利多心怀向往的人。
我被打扮一番,光鲜亮丽地推到台上,向一群只能为我提供少得可怜的支持的人卖力表演。
而他却躲在幕后,操纵属于我们一起努力得来的东西,像只老鼠不知餍足地吃着属于我的那一份蛋糕。
偏偏还有一些脑袋不灵光的,以为里德尔给我一份肥差,妄想跟我争权夺利。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一阵烦躁。
或许是本能,又或者长久养成的习惯,我厌恶那些逼我放手的人,只是贪婪地将能够塞进嘴里的东西统统吞下去。
里德尔大致也是看穿这一点,所以才能肆无忌惮地利用我。
我虽然看不上这个耗费我巨额经历的工作,但是我也无意去放弃它。
我得找个好方式,让这些观众,这些联合演员,在我手上发挥最大的作用。
该想想办法了,等一个死讯,一场葬礼,让里德尔不得不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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