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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
我说,“你的意思是,你不一样?”
“是,我有点强迫症,很讨厌迟到,也不太喜欢提前。
如果跟朋友约了八点去她家,但我七点半到了,我会逛半小时再敲门。”
语冰说,“但后一条只会要求自己,病人、朋友提前过来,我不会介意的。”
我点点头,大脑开始紧张地思考,是的,进门之后,我俩的对白与梦里并不一致。
语冰引着我,走到窗前的沙发椅上,窗外,将落的夕阳照在明镜般的湖水上,我有些局促起来,准备好的采访提纲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语冰看出了我的紧张,眨了眨眼问:“你有喜欢的音乐吗?”
回到正轨了。
我闭上眼,聆听了几秒正在播放的音乐,说:“不用换,《威尼斯船歌》,我挺喜欢。”
女孩的眸子再次闪了一下,她抬起头,端详了我四五秒:“你也喜欢?”
“是。”
这是真话,至少此刻是。
我很少说没必要的假话,这会让自己心虚、不敢直视,语气、眼神都变得不够坦率真诚。
在今天之前,我确实对门德尔松一无所知,但在出门前,我将他的七八首名曲循环播放了两小时。
昨日的谎言可能是今天的真话,反之亦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平静下来,开始提问,我准备得挺充分:我上周采访了一个患非典型自闭症的女高中生,正在做关于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的专题——这么想来,似乎“命运”
也站在我这一边,帮我和她相识相遇。
语冰和蔼、流利地回答了全部问题。
采访结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可能自然的语气说:“其实,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些……可能算心理、情绪问题吧,能请教下你吗?”
语冰微笑起来:“没问题……不过,我看你挺开朗的,有什么困惑吗?”
“我这两天做了一些梦,在梦里,我不再是我,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继续说实话——当然是有所保留的实话,“在梦里,我不但有新的人格,而且,有这个人格对应的记忆。
例如昨天午睡,我梦见自己是一个癌症病人,孤独地站在桥头,而且在梦里,我记得,我妈妈也得了重病,女儿正要上大学。”
我并没有提事后梦境“应验”
的事。
语冰认真地听完,问:“你有没有熟悉的朋友?他的处境,和梦境里的那个你,有相似之处吗?不一定要完全相同,有一两点类似就行。”
“没有。”
我顿了两秒,说,“但我最近采访过一位癌症病人,也接触过没钱上大学的女孩。
您的意思是,我的梦,和这些采访经历有关?”
“有这种可能,你在日常生活里,是不是比较容易共情?”
语冰说,“例如看到他人的悲剧也会难过,看到他人犯下的错误,也会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角度去理解。”
“是,我学的是新闻专业,采访学老师在第一堂课上就说过,必须仔细聆听每一方当事人的说法,代入他们的心理、视角去思考事件,最后再跳出来,站在旁观者角度去客观描述、评论……”
我顿了顿,说,“我是不是跑题了?”
“没事,你继续说。”
语冰说,“和我们心理学的有些理论很相似。”
“好。
其实,在大多数人眼里,自己说的、做的一切,都是正确、正义的:大多数罪犯觉得是社会不公让自己贫困潦倒,他们偷盗抢劫是劫富济贫;有些碰瓷的老人是真的坚信对方撞了自己;离婚的夫妻,两人都会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并找出无数的理由控诉对方。”
我说,“我在生活里,也习惯代入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容易被别人的喜怒哀乐感染,但还好,我每次调整得也挺快,不会深陷其中。”
语冰点点头:“你这样的年轻人,其实挺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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