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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澈回忆着整个案子如今所知道的线索,到处都透露着浓浓的割裂感,董子梁忽然的死更是加重了这种感觉。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秦安澈想不到任何的理由能解释的通,董子梁为什么会死。
但很快,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自己送了上门。
第二天,市局迎来了一位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李求金。
当分局的同事把他带过来,说他是来自首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很震惊,唯独早已有了猜测的秦安澈和夏瑶面色平静。
夏瑶笑着问李求金:“昨天李先生不还说自己只是个路人吗,现在来自首,自的是哪一次的手啊?”
李求金听出了夏瑶的言外之意,面色僵硬道:“我杀了两个人,算是自两次首吧。”
“那就跟我们去审讯室。”
秦安澈开口,亲自带着李求金进了审讯室,这次由他来主审。
这次审讯夏瑶依旧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坐在了观察室的位置上,负责副审打配合的则是陆颜。
陆颜问完李求金的个人信息之后,秦安澈才开口:“交代一下,你都杀了谁,分别是什么时候,怎么杀的。”
李求金就像是早已练习过无数次一样,语速平缓通顺的开口:“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们昨天发现的女尸霍雪青;
我早就注意到这个骚女人了,每天出入高档场所当员工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百姓;
我知道那种场所肯定有皮肉交易,像霍雪青那张脸长的那么水灵,肯定早就攀上了有钱人;
我的确挺喜欢她的,想要娶她做老婆,所以我并不介意她的过去,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我;
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卖屁股的玩意,也配给了老子甩脸色?所以在三天前我强要了她;
只是我没想到……把人玩死了,我就找人买了药剂弄花了她的脸,然后扔下了水库。”
听着李求金的话,在场众人面色各异,总感觉他的话里到处都透露着诡异感,哪哪都不对劲。
夏瑶非常精准的为这种诡异感做了个总结:“就像是在背早已写好的稿子,但演讲人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一样。”
不仅夏瑶有这样的察觉,在审讯位上的秦安澈和陆颜更是直观的感受到,李求金所有只是附在表面上的情绪。
陆颜试图激他:“李求金,你说是来自首,可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一丝后悔的情绪?你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李求金早就有了应对的准备:“我天生就没有多少的情绪,还请警官见谅,我之所以来自首也只是出于内心仅存的良心而言。”
秦安澈对于李求金的解释不置可否,和他对视一眼后,就在李求金感觉深深的压力的时候,移开目光:“继续说。”
李求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我杀的第二个人,你们也知道就是董子梁,我知道在他死了没多久,你们就发现了他的尸体;
我杀董子梁也只是个意外,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杀他的,要怪就怪他知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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