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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的眼神闪过了一下,不敢直视宋承稷大眼睛,“……我,我哪儿有干什么,明明是她害了我,你为什么不找她算账?替我出口气,还要反过来冤枉我。”
“赵嫣然,你是个什么脾气,难道我还不清楚?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宋承稷没给她好脸色。
说完,随即又转向了徐厚,“你从前从来不是这样轻易冲动的人,如今怎么跟着赵嫣然一起故作非为?”
徐厚委屈的要死,“我没有!
肯定就是姜……”
“你们若是有证据就拿出来。
没有证据,就立刻马上离开靖安侯府。”
宋承稷这一次再没有客气,“陆管家,送客!”
“宋承稷,你包庇她!”
赵嫣然气得浑身发抖。
徐厚也气得不行,奈何他确实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变成这样,是姜沉鱼所为。
只能认命的摸摸鼻子,灰溜溜准备走人了。
“走吧,找个大夫看看去。”
哪怕赵嫣然一万个不情愿,徐厚也还是准备把她叫走。
“我不……”
赵嫣然很不耐烦,但一抬眼,宋承稷的眼神更让她畏惧,“行,我不计较了。
我们走!”
“等等。”
姜沉鱼忽然开口叫住他们。
赵嫣然得意的转回来,“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要承认是你对我们下的手了?”
姜沉鱼:“非也。
我没做的事从何承认呢?为何良心发现?”
“你……”
赵嫣然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快说!”
姜沉鱼摸了摸下巴,说道:“刚才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荨麻的味道,你们是不是误触到新鲜的荨麻了?”
“什么东西?”
“荨——麻,是一种药。
利水消肿,祛湿的。
但若是新鲜的荨麻,人畜触碰之后,会有痛痒感,也就是所谓的又痛又痒,抓了更痛,不抓难受。”
赵嫣然和徐厚对视了一眼,“你,你果然知道!
就是你做的!”
姜沉鱼翻了个白眼,“我是个大夫,不是傻瓜。
我好心提醒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徐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赵嫣然却还在不依不饶的,“你,你……你休要巧言令色!”
姜沉鱼无语的道:“回去用苏打水或者肥皂水洗一下,慢慢就能缓解了,不要再抓,会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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