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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本书研究进化论,爸爸的书你都不看,你上学学的那些那都是糊弄些愚昧的嚚民的。
我告诉你,社会就是丛林法则,只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你死我活!”
乔其大喊:“不是这样的!”
她脸憋得通红,一拳头捶在桌子上,乔增德面前的瓜子蹦上两蹦又停下。
乔增德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让那些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老师教坏了脑子!
你学的那些历史,没一样是真的!
不信,不信你把你的书拿来,爸爸亲自给你讲!”
乔其气呼呼地去翻找自己的课本,孙平尧不高兴地说:“乔增德,差不多行了啊?你是教授,乔其不是还小吗?你讲这些她能听懂吗?”
乔增德两眼一瞪:“你懂什么?!
我是师范大学的教授,我能不懂教育?你看过教育心理学?你什么不知道就会在这儿干扰我!
啥是师范大学?培养未来老师的大学,我是未来老师的老师,我都能当乔其老师的老师,我还能当未来老师的导师的教授,你说,我能不懂教育?”
孙平尧说不过他,是啊,要是乔增德不懂教育,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成就和成果呢?一个学校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指出过他的问题,那显然,乔增德的研究和教育一直都没问题。
可是,孙平尧还是很心疼乔其,就算乔增德说的对,那也不能对着还没有上高中的孩子说这些?
乔其不服气地把历史政治语文课本拍在乔增德面前,皱着眉头说:“喏,爸爸,你看,我们老师都不是这样讲的!”
乔增德拍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轻蔑地把历史书划拉到跟前,随手一翻,说:“你看,哎呀,这书错得我都得重编!
朝北易帜,你们这书真能瞎编!
前段时间我不是去伏市长会上了吗?张将军,哼,咱这朝北就毁在这个人手里,你们书里都把他写成英雄了!
你知道他玩多少女人吗?”
“乔增德!”
孙平尧气得厉声喝住了他,“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些什么呢?”
“孙平尧,你能不能不要暴露你的无知?”
乔增德不耐烦地回呛,“我给孩子讲的才是正确的真正的历史。
学这些,把孩子学的黑白不分你就高兴了?”
“你。
。
。
。
。
。”
孙平尧说不过他,大教授怎么会错呢?她无法反驳,她确实没有读过乔其的历史书,也不知道什么张将军,更不知道罗什么斯。
“乔其,你记住,穷人典型的思维就是等靠要,这些书就是愚弄这些穷人的。
在这个社会,你自己不强大,就得等着挨宰。”
乔增德考虑到乔其的年龄,举出一个例子以便加强她的理解:“你看,我的那些博士,你都见过,他们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他们哪个没有来求我?来求我入学的,来求我留校的,读本科的,硕士的,博士的,求我开讲座的,那我能白给他们呢?!”
乔其点点头,她想起她爸爸的那些学生,在大教授爸爸面前,无不毕恭毕敬,毕恭毕敬,还总是抢着送东西,只要她稍稍流露出想要什么的一点点想法,这个东西就像长了退一样,自己就跑到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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