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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说的话越多,他的邪心邪见造下的罪孽越深重。
大锅里的滚油如同海水,翻着前绵后连的波浪。
这些滚油,到时候,乔增德要么全部喝下去,要么就在里面浸泡透彻。
乔增德不是总是鲁哥迅附体吗?他难道看不见,他的头颅有一天就要像《铸剑》里的国王的头颅一样,被不知道是谁的人斩下,在大火烧沸的油锅里化为油渣。
刘青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些。
她为乔增德深感可悲。
她不知不觉湿了眼眶。
可天机不可泄露。
她能看见的听见的,不可以随意说出口。
乔增德得意极了。
他像牛羊马猴驴野猪地鼠吃食物的样子,上下牙齿来回拉锯,五官拧成屁眼。
愚痴是畜生。
刘青吾的脑海中又出现一句话。
世界上的人说来很有趣,有一眼看去像马的人,有一眼看去像牛的人,有一眼看去像猴一样的人,有一眼看去像猪一样的人,有一眼看去像老鼠一样的人,有一眼看去像狼一样的人,有一眼看去像妖怪的人,有一眼看去像菩萨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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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的声音尖锐地萦绕在耳边:“刘青吾,唵,从你收住,我以后再也不带博士!
尤其是你们这种女博士!
你自求多福,自生自灭!”
什么是放水?刘青吾看着周垳,不怕大水冲了龙王庙吗?不怕巨石压顶,一粒种子连芽也发不出来吗?
刘青吾不禁笑笑,还是希望周垳能够仔细听明白自己的话:“周垳,凡是考试的事,都得先尽自己的努力。
自己能做到的先去做好,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刘青吾对乔增德最后那句“再也不带博士”
认了真,可要怎么说给周垳听,她心里犯了难。
乔增德如此咬钢嚼铁地说了宣言,那周垳岂不是再努力也难入其门?
周垳也笑着:“师姐,考试不就是考自己的老师,自己的老师自己出题,那不得给辅导辅导?”
刘青吾不知道周垳从哪里听来的简便方法,别的老师或许可以,她如果有钱,应该也可以。
可是乔增德已经如此明确说了不再收学生,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自己作为知情人不告诉周垳,岂不是害了她?可是自己到底要怎么把乔增德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给周垳知道呢?
刘青吾只好说:“周垳,其实你看着好的事,未必有你想得那么好,乔老师这博士不是那么好读的。
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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