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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谢绥之若有所思的问我:“据我的观察,你六伯明明懂点门道,可是这点小事为什么还专程要你来帮忙?”
我侧头看向他,不解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懂些术法?”
谢绥之说是。
他说刚刚和六伯等在外面的时候,恰好看到六伯中指与大拇指上凸起一块老茧,这都是长年画符的人手上才会有的特征。
“还有他家里东西摆放的位置,在风水上也都有讲究。”
我心里起疑,刚刚我在他家的时候也确实没看到香炉,垃圾桶里也没有香灰
六伯的父母建在,那么他买线香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呢?
在我的印象中,六伯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
风水上的事情我不太懂,对于谢绥之说的话,我感到有些意外。
心想着得找个时间,试试六伯。
回到我家之后,谢绥之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正在拨弄,他说谢老爷子临终前有话,那土墓在一处极阴之地。
一直等到天亮,我们俩拿着铁锹和手电在村里的商店里买了些干粮,带着上路,按照罗盘上指出的方向出发。
途中,我跟谢绥之聊了几句。
了解到他跟我一样,家传手艺,精通风水堪舆之术,前段时间从外面学成归来,之后便一直待在谢北村里照顾谢老爷子。
“实话说”
谢绥之想了想,说:“几年前,我就觉得他有些怪异之处,总是一个人坐在院里掐指算着什么。”
“我有预感,会和我们这次去找的东西有关。”
从我得知谢老爷子让谢绥之找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情。
依据谢老爷子当日的反应来看。
那些人在寻找的东西,会不会也是我爷爷和谢老爷子在寻找的东西呢。
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
我跟谢绥之边走边聊,途径一处山洼,这里以前是一片乱葬岗,城里枪毙了的犯人尸体好多人扔在了这里。
这会儿太阳正大山上依旧刮着冷风,我将外套裹了裹,顶着风往前走,快要走出山洼时,我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吵吵闹闹的说话声。
“胡子,看见了吗,有两个人在那!”
“他们马上就要走出去了!”
我心想咋就这么倒霉,大白天也能遇见鬼。
我招呼了谢绥之一声,他明显也听到了,两个人拔腿就跑。
一连闷头跑了几百米,耳边终于没了说话声。
走着走着,我们俩遇上了几个拿着登山杖的人,他们像是刚从山顶上下来。
其中一个男的气喘吁吁的对着我和谢绥之说:“老乡,包里有吃的吗”
“给点呗。”
“在山上迷路了,饿的快不行了。”
为首的男人两眼汪汪盯着我身后的背包看了又看。
我犹豫了一下,说等着,给你拿。
别为这点事儿饿死几个人。
我将背包放在地上,准备给他们拿包饼干再拿几瓶水。
一弯腰却看见身后那人的脚后跟压根没在地上挨!
我心想着这怎么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恰好地上又有根柳树条,我趁着他们不备,捡起那跟柳树条就朝着那人身上狠狠的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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