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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微在他怀里抬头,眼角挂着泪珠:“喊什么?”
程元宋低头吻去那滴泪,带着热意的唇贴近她的耳朵。
低声说:“老婆,你说呢?”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郑玉微感觉浑身被过电,耳朵像是失去了知觉,没忍住又往他颈窝里埋。
感受到她的动作,程元宋轻笑了下,红的发烫的耳尖就在唇边,没多想,程元宋就张唇含住。
郑玉微颤了一下,没躲。
闷闷的喊:“老公。”
声音很低,不过在安静的夜里清晰的传进程元宋耳中。
程元宋轻轻磨了两下,怀里的人颤的更厉害。
他胸腔发出满足的震动,摸着她的脑袋夸:“宝宝好乖。”
郑玉微红着耳朵没说话,不过程元宋没打算住口。
他凑在耳边一直夸着她乖,好美,之类的。
郑玉微实在听的害羞,他能说出来自己都听不下去。
仰头堵住他的嘴。
程元宋当即反客为主,手掌扶着她的后脑。
郑玉微发出一声呜咽,顺从的搂着他。
正好阻碍了程元宋脱掉外套的动作,他略微分开,贴着唇说:“宝宝,外套。”
外套带着两人的味道落在地毯上。
“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程元宋抚摸着裙子的下摆。
要撩不撩的。
郑玉微避开他的视线,低声说:“我平时不怎么穿。”
程元宋哑着嗓子说:“你知道你现在有多……”
郑玉微抬眼。
盯着他的唇瓣,听他说。
“令我着迷。”
郑玉微不合时宜的想起在停车场时自己心里的那句话。
迷不死他。
没穿过几次的战袍在强烈的抗争下保留完好。
跟着李姝宁回到别墅的时候,祁松云觉得自己疯了。
李姝宁有一面墙的酒,他们对坐在餐桌两边,桌面摆着一束每天都会换新的花。
李姝宁站起来,将倒好的红酒推给他,红唇勾起,道:“喝,宋和业收藏了很久的酒。”
祁松云的手即将触碰到酒杯,就这么生生停在空中。
一声轻笑后,李姝宁说:“因为你来,特意开的。”
祁松云看着她眼中的势在必得,他看到过很多次,不过都是在法庭上。
法庭上,她对赢下案子势在必得。
现在呢,对他势在必得。
祁松云沉默的把酒拖回来,盯着晃动的平面,是对他的心。
还是。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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