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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柏然有一瞬慌乱:“喝了酒不是会……”
“我没喝酒。”
谢桑榆继续解释:“我选的一直是真心话,酒我一口都没动。”
柏然知道谢桑榆是会喝酒的,甚至是喜欢喝酒的;听到这样的回答时无比诧异:“一口都没喝?怎么会?”
谢桑榆把揽着柏然后腰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在提前防止他逃跑,眼里多了种狩猎者才有的锐利和危险:
“从看到你换上我的衣服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在想,要怎么一件一件,亲自把它脱下来了。
“你看着我,问我好不好看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
因为实在,太好看了。”
柏然的心口骤然一紧,电流般的酥麻一路窜到头顶。
谢桑榆很少说这么直白露骨的情话。
柏然猝然间听到,脑袋里好像砰地一声,绽了一朵烟花。
为了这一刻,让智消失似乎也可以。
柏然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悸动和紧张交糅,喉头涌上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干渴,抬手按住谢桑榆的后颈迫切地索吻。
“来吧……”
柏然红着脸嗫嚅。
谢桑榆的动作停了停:“什么?”
柏然的脸更热了,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别废话,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两人从浴室出来,不着寸缕地倒在床上。
皮肤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柏然有点冷,身体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谢桑榆俯下身来,在柏然胸口极尽温柔地亲吻:“别怕,不会疼的。”
柏然一哽:“没在担心这个。”
谢桑榆继续,鼻息落在柏然胸腹的皮肤上:“我会很小心的,准备工作也会认真做。
你放松就好。”
柏然皱眉,语气中的羞愤盖住难耐的颤意:“我说了没在担心!”
谢桑榆无声地笑了笑,并不气恼,也不再继续说。
啄吻不急不缓地向下滑去,像什么东西在身上融化成液状,顺着皮肤淌过一条温热的细流。
柏然觉得自己也快被融化,手掌捧着谢桑榆的耳朵,顺着头发轻轻磨蹭着。
呼吸声里渐渐无意识地多了点什么,肌肉一次一次绷紧又放松,皮肤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热。
细流变成了无形的浪潮,一处不落地席卷了整个身体。
半小时后,柏然已经大汗淋漓。
从未体会过的痛感像是要把身体劈开,将意志从迷醉中猛地唤醒。
“谢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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