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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肆烦躁:“不知。”
侍从叹了口气,扭头见到别的新鲜玩意,欢天喜地地跑过去:“殿下,快来看呀殿下!
这边的鱼长了翅膀!”
他懒得去看,抚摸瑶光上神亲手所种的海棠树。
隔着手感粗粝的树干,他仿佛和几万年前的上神共鸣。
受过封号的上神都叫封号才算尊敬,本名是亲近之人才能叫的。
他与上神间隔了几万年,她的光辉事迹都是从书上读的,书中从未提过上神的名字。
他喃喃自语:“孤的确不知上神的名字……”
神的名字是敲到骨子里的,便是投胎转世,也不会更名改姓。
若是能知道上神的本名,说不定能顺藤摸瓜到她转世。
可瑶光上神从碎魂崖跳下,早已魂飞魄散,又岂会有转世?
景肆眉心拧成一个结,又想到了温幼宜。
她那样人畜无害的脸,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怨毒的话?把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上神说得那么肮脏不堪?
他越想越生气,大步奔向刚才所在的宫殿。
神族没有那么多规矩,这里是个异时空,不经过允许的人是进入不了这个地界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安全设施。
他想也没想就推门而入:“温幼宜,我——”
景肆瞳孔骤缩,脸色乍变。
场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天族宫殿,柔软的少女坐在榻上,脚踝系着一条锁链,锁链一路锁到床上去。
她娇弱地咬着唇。
而身着太子锦服的他竟然站在少女身前张开双臂,淡然道:“抱我。”
少女不大愿意,屈辱地别开头。
他冷笑:“难道你想我主动过来抱你?那待会儿可就不一样了,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少女吸吸鼻子,只得从床上跳下来,飞扑进他怀中——
“殿下,快来看呀殿下!
这边的鱼长了翅膀!”
景肆瞳孔骤缩,吓得从幻境中惊醒,连忙放下触碰海棠树的手。
他遍体生寒,唯有下腹发热,哪哪都硬邦邦的。
怎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依旧在海棠花树下,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你看到了什么?”
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向身后。
身着鹅黄长衫的上神温柔地注视着他,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
景肆呼吸急促,扫了眼这位上神的玉制腰牌。
苏善惑。
景肆惊魂未定,生生咽下好几口口水:“看到了一点我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这是什么幻术?”
苏善惑抬起手,骨瘦如柴的手指轻轻抚摸树干,恍若看着爱人一般温柔:“这不是幻术,是心中所想,映射你最肮脏龌龊的想法,这棵树会帮你净化这个龌龊想法,顺便提醒,避免深入骨髓。”
景肆脸色大变:“不可能,那绝对不会是我的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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