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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从贺文翊那里知道这种药物的,虽说用途不太一样,但大致功能都是抑制腺体对信息素的扩散。
聪明如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有很多不能问的,不能说的,不能知道的。
迟煜立刻垂下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上了楼,手指在掠过微凉的扶手时紧了紧,不受控制地又悄悄瞄了一眼桌面。
装作不知道是不知道,可迟煜不免会好奇,秦这么做的原因何在。
他断断续续的想法在登上露台时,被夜晚的凉风不经意地吹散了。
凌晨的天幕比夜晚更加澄亮,连星星和月亮的轮廓都清晰几分。
迟煜抬手拨开自己额前被吹乱的发丝,扭头,看见了那胳膊搭在栏杆上,背对着自己,望着远处的背影。
亮红的长发在夜幕下更加鲜艳,发丝垂落被风铺开,遮盖住本就纤细的腰型。
用婀娜来形容一位成年男性或许并不合适,但此时此刻对秦而言十分恰当。
若不是秦身上穿的还是那套酒保服,迟煜都要以为站在露台上的是不是什么传说中才会存在物种——
比如食人鲜血的吸血鬼,又比如汲取人精力的魅魔。
而这两种生物,都有一些不必质疑的共同特质——
美丽、神秘、危险、致命。
一如时而亮出獠牙的秦。
迟煜莫名觉得自己现在上前打断秦一个人独处的时间有些突兀,所以他便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楼梯口等着秦发现自己。
“喂,小子……”
可是也不知怎么,几秒钟不到,背对着迟煜的秦就开口了。
“醒都醒了,来都来了,就在那儿站着?还是等我请你过来呢?”
声音懒懒的,带着些工作过后的疲惫,连话语都变得轻飘飘。
虽说攻击力不减。
迟煜不知道秦是怎么发现的,也许是夜晚的风带走了自己的信息素,传进了秦的鼻腔里。
“……”
他只好放轻脚步,沉默地走到秦身边,隔了礼貌的距离,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说话。
不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是近在唇齿的疑问太过冒犯,他怕自己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没等到回答的秦却勾唇笑了一下,微微侧身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站的笔挺的alpha,揶揄道:
“跟你说话呢,睡一觉就哑巴了?”
“我好像也没往你酒里下哑巴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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