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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做的,就是大力散播他“强盛六国”
的消息,看秦国还能不能坐得住,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召他和赵政归秦。
消息得大势宣传,不然范雎担心消息传回秦国的速度。
斜阳之下,赵政拉着范雎的袖子:“仙人,我们晚上吃什么,我都有点饿了。”
范雎想了想:“腊肉饭如何?”
正好从周宥那死抠门手上得到了一些腊肉。
范雎走后,魏国质子府,公子假正在询问:“游戈,你觉得此人如何?”
游戈摇了摇头:“十分的奇怪,我看不到他留在梦渊中的梦境,他就像一个没有过去之人。”
游戈的手指尖上停留着一只蝴蝶,但那蝴蝶的记忆里面什么都没有。
公子假也十分惊讶,圣人庄周是第一个进入梦渊的人类,他的蝴蝶游走在梦渊很多个年头了,后被游戈继承,竟然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公子假身后的剑客也眉头一皱。
连游戈这样的异士都查不到此人的任何线索,就像他们这些天调查的关于范雎的结果一样。
游戈:“我刚才倒是给他批了个命数。”
“本是逍遥士,却困泥潭中。”
“是一个奇异之人呢。”
范雎回到住处,在门口遇到了赵将扈辄。
扈辄是来通知范雎的,明日赵王召见范雎,说是商议出兵退楚之事,估计是按耐不住,想要得到养马之术了。
范雎直接指了指脸上上次被青霜刺杀时留下的一道还没有愈合的小血痕:“请将军回赵王,就说我有伤在身,需静养数日,等我伤好之后,再觐见赵王不迟。”
上次青霜刺杀,赵国人视而不见,想以此打压警告拿捏他。
好像他不会拿捏人一样。
有时候,温顺换来的可不会是更好的对待。
扈辄看着范雎脸上那一点摩擦都快算不上的伤疤,以及静养?这秦使每日府里热闹得很,算哪门子静养。
范雎似乎看懂了扈辄的意思,又指了指脸上的伤疤:“我比较金贵,一点伤都是受不得的,像这样的伤,自然是要养上好几天。”
赵政也扬起小脑袋,哼,他们家仙人可金贵了。
扈辄沉默了一会,道:“贵使的意思,我会照实回禀。”
然后看向范雎,说了两字:“还灯。”
一击直中范雎要害。
邯郸宫灯已经借去几日,也应该研究得差不多了。
范雎赶紧将门关上,隔着门道:“再……再许我研究一会。”
范雎想着,现代那个会剥皮占尸的变态已经被他杀了,无论对方是谁,都死在一剑穿心之下,怎么也不可能活了,除非对方除了剥皮占尸,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这么说来,那盏邯郸宫灯也用不上了。
毕竟是在别人那借的,总是要还的。
范雎弄了个腊肉饭,顺便将上次剩下的那点鲜肉炒了个小炒,现在天寒,但没有冰箱,这样的肉食放不久。
赵政小手拿着筷子扒着饭,每一次看赵政吃饭都特别的香,小脑袋都跟埋碗里一样。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看就是一个干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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