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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煌舰娘们正在爆破盛京城的同一时间里,东北吉林将军辖区内,沙俄入侵军队同北联军队爆发了一场冲突。
宁古塔是宁古塔氏女真部族的祖地,自打建州女真统一海西女真,再入关统治中原后,这里便沦为了流放之地,这里是后世的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此时整个宁古塔地区分布着上百万人口,全是满清这百年流放罪人另类开拓土地的结果。
宁安县,是这里最大的城池,也是宁古塔地区的治所。
随着沙俄军队自七台河,海参崴两个方向侵入,已经渗透并占领了大半个宁古塔,将违反同盟协约坚决抵挡沙俄入侵的宁安县包围在正中心。
一名背着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披着伪装网的北联侦察兵,躲在宁安外一处草木密布的高坡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宁安县,看到大量沙俄士兵正在不停冲击着这座县城的城墙。
“踏马的不咧!
一群该死的牲口,快给我上!
今晚前打不下来,绝对没你们好果子吃!
苏卡!”
沙俄军官很是焦躁,骑在高头大马上,不停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大叫大骂着。
宁安县的这场战事并不是一天两天,沙俄军队早在一月底,就已经全面入侵宁古塔地区,此时包围宁安县已有十多天的时间,付出了上万人的代价,始终攻不下这颗钉子。
沙俄军官想着,要是列车炮能过来就好了,另一面的部队已经收取了重镇哈尔滨,他还没将宁安县这座小城给打下来。
难受的就是这个,宁古塔地区没有轨道,列车炮根本过不来,修铁路还需要时间,他只能靠着人命来跟宁安县耗,如此一来,恐怕南面的地盘早就被朝鲜军侵占完了,他们还要费时费力跟朝鲜军打。
宁安城头炮击不断,守将竟是一名年轻书生,身披一件破皮袄,在炮火纷飞的城墙上来回地奔波,安抚着士兵们的情绪,鼓舞着士气。
“坚持住!
朝廷会派兵来救我们的!”
“大家千万不要相信罗刹蛮子的谎话,一旦城破,这帮凶残的罗刹人必然会屠戮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妻儿老小!”
炮火枪弹间,书生每日坚持重复着同样的一段话,只为了能让宁安县能撑地更久一点,他不想看到沙俄军队入城肆意劫掠屠戮,落得和当年海参崴一样的惨状。
“什么特娘的狗屁朝廷!
它们都把咱们割让给罗刹蛮子了,咱们还能指望它们来救?”
一名断了条腿,身上缠着绷带的老兵,将手里的这杆火绳枪填上子弹和火药,嘴里骂骂咧咧着,眼神中早已经麻木,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这书生躲在墙垛下,听到老兵的话,眼眸泪光闪动,情绪有些低落。
指望大清出兵来赶走沙俄,倒不如指望朝鲜人民军能早点打到这里。
毕竟大清都已经放弃他们了,将他们割给了沙俄,成了大清的弃儿。
“不管怎么样,先将罗刹人打退去。”
书生咬了咬牙,似是在回应那老兵一般,自语着,后者则摇头苦笑。
“罗刹蛮子又开始冲锋了,大家快起来御敌!”
破落的城墙下,一群着装混乱手里拿着各种武器的沙俄士兵,扛着木梯朝着宁安城墙发起冲锋,这群士兵们尽管不是很乐意像这般不要命的冲锋,但身后的督战队,根本不会让他们有任何诞生逃离想法的时间。
城墙下的俄军尸体已经叠了一尺之多,一名瘦小的年轻沙俄士兵,握着手中那锈迹斑斑的短刀,看着这些尸体心头很是惶恐,再看眼前长梯已架起,身旁的几个老兵正在催促他爬梯呢。
这只是战场的一角,沙俄军队根本不在乎底层士兵们的生命。
在步兵攻城期间,后方的炮兵阵地再次向宁安城头倾泻炮弹,即使屡次误伤自己人,这波辅助步兵进攻的轰炸,也不会随意停下来。
“乌拉!
都给我冲啊,苏卡布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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