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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竹一口气就把汤喝完了,擦着嘴就往外走。
“我还没有给爹爹背诗呢。”
希声撅起嘴,委屈地说。
婉宁把女儿抱在怀中:“你爹爹有事情,你给娘背也好。”
“都给娘背过了。”
希声说着就叹气,婉宁捏一下她的脸:“好了,那你呢,就自己学着写诗。”
自己学着写诗,可是,写诗很难啊,哪有背诗来的轻易。
“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希儿,你可不能输。”
兰竹在一边笑着说。
“那我还没有会背三百首,娘,我再去背。”
希声说着就往里面跑,婉宁笑着道:“亏得有这几个孩子,不然就无聊极了。”
张青竹来到外面,等着的不止文山先生,还有储秀和书院山长,还有另外几个人。
见到张青竹出来,文山先生就笑着道:“是我的罪过了,这都半个月没进去和家眷说说话了,进去还没到半个时辰,就又被我叫出来了。”
“先生寻我,必定是有要紧事。”
张青竹被说得脸一红,但还是对文山先生笑着说。
“确实是有大事。”
这回开口的是山长,张青竹的眉皱起:“什么样的大事。”
“有海盗在往我们这边来。”
储秀用最轻描淡写的声音说着,张青竹先是啊了一声,接着张青竹就笑着道:“这还真是大事。”
“这次来得蹊跷。”
文山先生年轻时候,也是遇到过各种事情的人,他的话让张青竹看向文山先生。
储秀已经笑了:“你还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年轻时候,提着一把剑就往海盗窝里闯的劲头哪里去了。”
“娘子!”
山长在那喊了储秀一声,文山先生笑了:“这话说得是,但年轻时候,只用想自身的安危,不用顾及其余人,但是今日,就要顾及其余人了。”
这里的其余人,指的就是合城百姓,自从二十几年前,降服过一次海盗,本城就再也没有海盗来过,这回,想都不用想,就是冲着张青竹来的。
想要做点事情,真得很难。
张青竹轻叹一声,文山先生已经对张青竹道:“你是本城知府,守土有责,我呢,是你幕僚,自然也该跟着你,只是家眷……”
“先生,我娘子她不会离开的。”
张青竹明白婉宁的脾气,她是宁可和他死在一块,也不愿意先走。
况且,留下家眷在这城内,也是让百姓们安心。
文山先生没想到张青竹会这样说,迟疑了下才道:“你也要去问一问。”
“不用问了!”
婉宁的声音在门边响起,接着婉宁就走了进来:“这等事,我怎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文山先生还想再劝劝,储秀已经高声叫好:“好,好,果真不愧是我取中的人,竟不让男儿。”
婉宁看向张青竹:“至于其余人,就送到山中躲避吧。”
张青竹没有问婉宁为什么来此,他只是笑了笑:“此地离海边还有些路,我会在海边设立屏障,也会亲自前去,只是你要带着众人在这城内守着。”
“我会的。”
婉宁重重点头,张青竹已经又和文山先生他们商量起来,海盗上岸,这是大事,毕竟海盗们杀人不眨眼,还抢掠走了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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