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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现在的神，大多都在诸神教会中，被困在议会里，哪里敢随意出来走动？

就算是那些不愿意加入诸神教会的神，在魔法塔时代到来这么多年后，都该已经成立自己的教会，也有自己的一批信徒了。

神如果当真闲得无聊，也该好生查一查自家信徒的情况，免得信徒们闹事。

哪里会有神还想着来他这学校教学？

倘若当真是神，杜明纳不觉得凭自己现在这实力，借助了系统帮助，就能顺利与其达成契约。

系统很注意他的安全，必然要保证一部分契约进入他的灵魂，都是他灵魂能承受的范畴，才会让他来承担。

倘若没有进入他灵魂的那一部分契约，只怕契约打成了，真正绑定的也只是系统，而不是他。

系统不会这样做。

眼前这人说是神，其真身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自称画神的艾登看着杜明纳的反应，很快又是一笑。

他的语气愈发温和有礼。

“阁下果真不凡。

换做别人听我如此说，怎么都不该这么快回神。

那些神殿中的人，都不见得能这会儿就回神，相信我当真不是画神。”

杜明纳眸光微垂。

“你如此说，就不怕渎神？”

艾登淡然一笑。

“我虽然还不是画神，但我身上有画神神格。

你身上同样有神明气息，我想你应该有机会接触到与诸神有关的人，乃至直接接触诸神。

你大可问问，诸神时代是否真有画神这一人？”

杜明纳沉默了一下。

他身上有魔法女神残留的意志，还和魔法女神留下的某一遗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如老约翰，就借着这些，早早确定他与魔法女神的关系。

换了别人，也能做出一样的判断，也是应当的。

只是今日，听着艾登的话，杜明纳不由暗暗警醒。

哪怕这艾登是仗着系统的关系，已经接触到他灵魂深处，才有机会察觉出他体内残留的神明气息，他也得小心，免得日后不慎，又遭遇了那些能看出他与神明关系的人，他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出事了还浑然不觉。

至于艾登所说的画神，既然艾登都敢说让他去问神了，他自然相信艾登身上当真有着画神神格。

空有神格，却未成神……

杜明纳很快明白到，艾登现在的处境，应该和他有些相似。

两人都是实力不济，却得到了极好的东西，稍有不慎，便可能让自己陷入绝境。

“我想你也该知道，你若同意我去你那里，我可以为你教学，也可以为你当打手，但如果有谁要找我麻烦，你也同样需要庇护我。

我为你倾尽全力，你也为我倾尽全力，如何？”

艾登说完，看着杜明纳微笑，等待着杜明纳回答。

他说得也算在理，只是杜明纳此时听着，实在有些无奈。

他帮艾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