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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兄弟之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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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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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谋反不成？”

威国公再无先前颐指气使的威严之状，抚须之手已是颤抖地指着端木秋，明明是怒斥之言，此刻却显得异常苍白无力。

端木秋却是成竹在胸，不急不缓，继续开口：“齐云是圣上的，端木不过是圣上身边的狗儿，怎敢有不臣之心，可国公莫要忘了，大世子是我等七人的救命恩人，赐我等新生，萧相是我等之师，更似我等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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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及此处，端木秋一直冷峻面上显出几分悲伤，再开口时，隐带愤怒：“芳儿师姐是萧相之女、大世子妃，亦是照顾我等七人长大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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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圣上旨意，便是满天神佛降下法旨，也改不了端木之志。”

“锵——”

腰刀出鞘，端木握刀，向窄巷中早已瞠目结舌的威国公步步逼近，口中仍在念念有词。

“我等七人，虽非亲兄弟，但也曾对着皇天后土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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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死，共荣辱，如今七人，死的死、散的散，当年誓言已成过眼云烟，令狐丧命在国公刀下，端木既为他兄，又怎能忘记弑弟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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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说，是与不是？”

端木秋之言，句句戳心，威国公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国公威严，望着步步逼近的九门司督主，心中顿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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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城北，一骑、一车，缓行官道之上，马车装饰极为朴素，就连驾车之人，亦非精壮汉子，而是一无须老者，老到身形都已佝偻。

官道之上来往的客商瞧见，纷纷侧目，有不忍者，亦有不忿者，即便是家仆，到了如此年纪，也该到了安享晚年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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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总归是旁人的家事，即使再不忿也无权过问，更何况那佝偻老者似并不畏惧这初春寒意，反微阖双目，极为享受官道风光，悠然驾车，时不时挥动手中马鞭轻喏。

马车旁，一骑高俊马儿，背上中年男子灰衣劲衫，虎目鹰鼻，须发乌黑，双目有神，一望就知此人身手不凡，乃高手中之高手。

一骑一车就这样在官道之上缓缓而行，约莫半个时辰，驾车的佝偻老者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回首，望向渐行渐远的江霖城，凝视片刻，浑浊双眸微动，转向着马车之中，轻声开口。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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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若在，端木秋不敢乱来，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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