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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你的活,都干完了?”
“嗯。”
江燃干活很快,令阮念念头疼的那些草,在他手上轻轻松松的就被拔起来了。
阮念念被他赶到树荫下面。
同在一块田里忙碌的女人看看坐在树荫下喝水的阮念念,再看看在后面给阮念念帮忙的江燃,个个的眼里都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这看着感情还挺好的,我家那个男人,他干完活恨不得屁股长在地上,才不会来帮我一下。”
“别说,我还挺羡慕这阮念念的。”
“羡慕什么,她俩是刚结婚,我刚结婚那会,我男人也帮我干活,现在呢,一天到晚见不到个人影……”
阮念念看着弯着腰忙碌的江燃,心里想,不能这样,靠她种地,家里有一个人饿死一个人。
如果把这个负担都压在江燃身上,她也舍不得。
还是打黑市的主意。
她小心谨慎一点,总不能饿死一家人。
中午的活计干完,下午,阮念念就迟疑一下给江燃说:“下午我不想出工了,我想去县城一趟。”
江燃看着她的手,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她手上的红痕还没消失,他看着心里不舒服:“嗯,不想出工就不出工。”
阮念念小声道:“那这样,就没工分。”
江燃头也没抬:“不差你挣的那两个工分。”
被鄙视了。
好吧,她干活的水平还不如人家孩子,被鄙视也是正常的。
阮念念上午的活被江燃帮忙做完。
下午两点上工,提前还有政治学习课,宋辞明穿着衬衫在上面讲的头头是道,阮念念心里想迟早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等别人都去上工了,阮念念坐着村里的驴车去县城里。
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小小驴车上坐满了人,其中一个穿的衣服明显比旁人好,皮肤也比大部分人白,就是,看向阮念念的目光充满不善——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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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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