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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本初眉头一皱:“为何不可?”
“主公啊,宁宣虽然强大,然其远在扬州,非主公最大的敌人,当务之急,是兖州魏孟德和徐州陆文台啊!
此二人心似虎狼,藏有吞天之志,纳宇宙之机,其岂能不图伐北?”
元本初眉头舒缓,点点头:“这倒也是,那魏孟德是什么性子,我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许子远见状急了:“主公啊,莫要听信田皓小人谗言,魏孟德、陆文台之流,如何是主公的对手?
但那宁宣,却是真有吞并四海八荒,纳宇宙苍穹之气魄,此时若不加以钳制…”
许子远说到这里,上前一步,长身一拜:“主公,恕在下直言,只怕天下诸侯将被其逐个击破,主公你也早晚成为其阶下囚甚至是刀下鬼啊!”
元本初眉头又皱,深以为然:“子远说的亦是不无道理。”
田皓一看,冷声道:“主公,许子远才是那小人啊。
主公您试想一下,扬州兵强马壮不假,也称得上是谋臣如云猛将如雨。
可我冀州莫非差了分毫?
主公您一代明主,四世三公之后,名门望族冠绝当世,无人可比。
更何况冀州带甲之士何止百万,勇武之将何止千员,宁宣再强,难道主公不可与之一战乎?”
元本初欣然抚须,傲然笑道:“田皓此言深得我心,我冀州焉惧他扬州?”
不好!
许子远见元本初这副神色,哪里还不知道其心中已经倾向田皓?
面色变化,沉吟片刻,沉声道:“主公啊,莫要信了田皓妖言惑众之语。”
元本初看向他,许子远上次攻打公孙瓒时举荐了鞠义,先登死士一战灭尽十万白马义从,让许子远在他心中的地位稍微高一些。
“主公莫非忘了当年秦灭六国之教训乎?
假使六国同心戮力,共拒秦兵,六国岂会破灭?
如今亦然,主公万万不可大意,宁宣乃是主公第一大敌,除去他,天下诸侯还有谁是主公您的对手?
到那时,主公可起兵南下,尽取天下如囊中取物,则大业可成啊!”
“倒也有理。”
两个心腹谋臣意见不合,元本初便一时难以决断,左右为难。
郭授也出来凑热闹:“主公,许子远和田皓二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但主公,在下以为您坐拥冀、幽二州,天下诸侯除宁宣之外,以主公您最强。
依在下之见,不如坐看中原变化,等诸侯互相攻伐几败俱伤,主公再趁势发兵,一战而定天下!”
元本初耳中回荡着三人的话,脑海一片茫然,实在不知道听谁的。
不得已为难道:“你三人所言皆有道理,我实在是难以决断,然许子远攻伐公孙瓒时有功,这次便听他的吧。”
许子远得意的瞥了一眼田皓,至于郭授,小人也,他不放在眼里。
田皓回看他一眼,痛心疾首的道:“主公,有一事或许您还不知道。
魏孟德、陆文台、刘玄德三大诸侯已经暗中结成同盟,只是因为还未达成共识,才没有对主公您露出爪牙。”
元本初一惊:“果真有此事?”
田皓颔首确认:“主公,在下得到消息,三大诸侯准备攻主公您以及吕奉先,图谋瓜分二家疆土,壮大自身以抵御宁宣。
不曾出手,只是因为他们还有争执,是先攻吕奉先还是先攻主公您啊!”
元本初大怒:“好个魏孟德陆文台,我还不曾得罪他们,竟然就图谋我冀州幽州!
左右,传我军令,三军备战,等我令下,南下攻陆文台和魏孟德二贼!”
许子远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跪地劝阻:“主公,为今之计,万万不可贸然与魏孟德和陆文台两家诸侯同时开战啊!”
“许子远,你莫非觉得主公是庸主,看得不如你明白?”
“主公,在下万万没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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