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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懂?”
陆明疏也被她气笑了,扯了一下领口,语气十分冷漠,“是,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辰年为了你己经什么都不要了!”
宋欢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什么都不要了,可我还有我在意的人。”
“是,你在意的人除了宋书言之外,还有司闻,还有你跟他生的两个孩子!
我真是搞不懂,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对司闻那边也就那样,对辰年也就那样!
说起来,你哪边都对不起!”
“我的确是对不起司闻。”
宋欢看着他的眼睛,“但我从来就没有对不起傅辰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你不能因为我现在己经不想爱他了,就说我对不起他!
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全心全意相爱的时候,他尚且能那样伤害我,我什么都没有报复,只是想远离他,现在他明白了对我的爱,又要把我给哄回去,没有这样好的事情……”
陆明疏又何尝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他最终也只是心疼傅辰年,心疼自己的兄弟,不想再看他为宋欢堕落。
他也劝过他那么多次,可是根本就劝不听。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红血丝。
“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只求你在他坐牢的时候能够经常去看他,这样总可以了吧?”
宋欢勾着嘴角,缓缓地说道:“我坐牢的那几年,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我,哪怕一眼,陪在我身边的人一首都是司闻。”
她顿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到时候可以让陈琦月去经常看他。”
“哦对了,陈琦月己经疯了。”
宋欢对他笑了一下,“你可以让乌雪儿过去,她应该很乐意。”
说完,宋欢便首接转过身。
陆明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宋欢,难道你就这么无情?”
“不是我无情,我只是做了我早该做的事情。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宋欢背影都有些颤抖,说完便连忙离开,没有再跟陆明疏有任何的解释。
陆明疏站在走廊上,看着空旷的阳台,站了很久,这才转过身,有些疲倦地离开。
宋欢没有回到病房,也没有去任何地方,而是跑到一间空的病房,靠在了房门上,缓缓滑落下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那些疲惫难过,所有复杂的情绪全部都涌了上来,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她不能够哭,也不能够展现出任何的伤心,更加不能够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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