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好他身高优越,仍能将前方场景尽收眼底。
易墨就像完全没看到梁山月这个人似的,脸上仍然维持着笑容,又叫了徐时景一声。
徐时景怔愣几秒,看了易墨一眼,望梁山月身后躲了躲,没说话。
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易墨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
他这才将视线转向梁山月,眯着眼睛看了会,“……是你啊。”
“自从你退圈之后,我们也有五年没见过了吧?”
易墨作思考状,他伸手将鸭舌帽往上移了些,上下扫视他,“难得遇到,不如我们一起叙叙旧?”
退圈?什么退圈?
晏云清反应了几秒,难不成,梁山月曾经是演员?
当他的名字和演员这个职业挂钩,晏云清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
但他又想起之前注意到的点滴细节,梁山月对演技颇有研究,还能指导徐时景,也对剧组安排十分了解——如果说他曾经当过演员,那么这些就都说得通了。
晏云清注意到梁山月攥紧的双拳,意识到这其中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内幕。
梁山月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
毕竟是吵过许多次架的情敌,晏云清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刻的情绪波动很剧烈。
看来易墨不光和徐时景曾经认识,与梁山月也有不愉快的过往。
梁山月没有回复他的话。
他转头,声音低低的,“小景,你逛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
很拙劣的借口,任谁也看得出来,这是梁山月不想让徐时景跟易墨接触而随口说出的理由。
未等徐时景答话,易墨又开口了:“这不太好吧?”
他扯了下口罩,随口道:“五年前你误会徐时景,不顾他的挽留离开,现在又自顾自出现,还干涉他与旧友叙旧——你有资格吗?”
梁山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那场误会一直是横亘在他和徐时景之中的刺,梁山月为此愧疚了很久。
他怕小景仍然介意当初的事情。
被易墨这样轻易挑破,他喉咙发紧,说不出什么话了。
易墨提起这件事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单纯地帮徐时景鸣不平。
晏云清看向他,从中捕捉到他掩藏在话语之下的轻蔑。
那轻蔑很淡,也不刻意,是易墨此人自然流露出的微末情绪,很难察觉。
但晏云清对此并不陌生,因为晏岑也是如此。
他对这种感情非常敏锐。
易墨根本没有将梁山月放在眼里,虽然并不干他的事,但晏云清还是很不爽。
无意识的轻视也是一种恶意,更让他无语的是,梁山月毫无所觉。
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晏云清拨开人群向前,横插一脚,打破了两方对峙的情形。
“小景,导演有事找你,叫你现在过去。”
晏云清不打算与易墨周旋,直接拿出导演做借口,态度不容拒绝地让徐时景离开。
听到是导演找他,徐时景没有怀疑,扫了易墨一眼,草草告别,便离开了。
看出晏云清跟梁山月是一伙的,易墨轻哼一声。
直到徐时景走远了,那点被掩藏得挺好的蔑视才浮出水面。
他微微仰头,“看来就算退了圈,你混得也还不错?”
秦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神魔世界,本想正经修仙,奈何这个世界的仙人都不讲武德!只能绑定与天同寿系统,开局奖励九亿年寿命。仇家威胁?君子报仇十年不一百年不晚!在这个人均卷王的修仙世界,只有秦川摸着鱼,坐看王朝兴衰,星河升落。仙路无穷,在秦川又躺了一亿年之后,天道都蚌埠住了,你想熬死我?...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被迫嫁给他冲喜。他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李含烟有三个爹,每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虽然她没有亲爹,但是日日被大佬们宠,倒是也过得潇洒自在。直到,某天。闺女,大爹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大爹,二爸刚给我介绍完对象。嘁,他介绍的能有什么好男人,把他踢了,来找大爹。李含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呃,要不你排个队?...
陶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含情脉脉,羞羞答答。骆北寻偏要上手扒开来,逼着她绽放。最后才发现,她似彼岸花般艳,比罂粟花还毒。让他一秒沉沦,弥足深陷。...
时代是虚构的皇朝时代,地点是龙统帝国。以打地下黑拳为生的十七岁少年云鸩突遭噩耗,相依为命的义父被一种称为龙机的人型战斗机体害死,而龙机正属于当今帝国皇室所有。立志于复仇的云鸩却很快发现自己和皇室存在着血脉上的关联,他是皇室流落于民间的第11皇子,但在内心,云鸩的身份认知还是那个民间少年,他不想让义父白白死去,想向罪魁祸首的皇帝复仇。但龙统帝国强大无比,实力上的差距使得云鸩无法尽快达成目标,他不得不表面上认可了自己皇族子弟的身份,虚与委蛇之下参与进由皇帝制定的帝位继承人竞争游戏,他打算由皇族内部推翻皇权!复仇者与帝位候选人的双重身份使得年轻的云鸩挣扎于多面角色带来的矛盾冲突中,经历痛苦喜悦成长抉择,一步步重新塑造着自己新的人生使命PS龙机就是动漫里的机甲,这个龙字只是代表皇族,不是说机体外观必须复合龙的形态。...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