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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握着木簪子,一手着摁住伊平的头,把木簪子往伊平耳后的安眠穴轻轻一扎,伊平头一歪,晕了过去。
安康连忙抱住伊平,小心地放回床上,还细心地盖上被子。
搞完这些,我们三个人跌坐在圆凳子上,仿佛脱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锦平擦了一把汗,说:“三妹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可怕?就像是发狂了一样。”
我说:“三妹这是伤心过度变癫狂了。
我明天开张方子,去抓些药给她调理一下。”
安康说:“不要等明天了,你现在就开,我这去府上的药房找人把药配齐拿回来。”
我看了一眼安康鲜血淋漓的手臂,说:“伊平的不急,你倒是赶紧的去药房清理一下伤口,要不然被人咬了也会得狂犬病的。”
安康站起来,却说:“我还是先伺候你们用饭吧,这么小一个伤口不碍事。”
锦平推了一把安康,说:“叫你去就赶紧去,别废话。”
安康被推得往前走了几步,他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满桌的冷饭冷菜,已没有了食欲。
锦平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停地望着床上的伊平叹气。
我说:“你赶了一天的路也该饿了,赶紧吃点再回屋里歇息吧。”
锦平摇摇头,说:“我不饿,我今晚就睡这外间吧,帮忙看着伊平。
要不然她又发疯的话,你降不住她。”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回屋里歇着去吧。
如果她执意要走,我们怎么阻拦都没有用;如果她还念这份亲情,我们怎么赶她都绝对不会走。”
锦平忽然低声哭泣起来,边哭边说:“我真没用!
只会对家里人横?伊平虽然调皮,但我和外祖母从来没有打过她,今晚她受了我这一巴掌,心里肯定恨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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