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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就吻她的脸颊,吮咬她的嘴唇,像是一种引诱。
做久了,他也会在她背后,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她烫的皮肤上。
江寒声亲吻她汗湿的后颈,挺送得很慢,仿佛在折磨她,让她快活,又让她痛苦。
他问:“我是谁?”
她浑身麻透,眼前阵阵发昏,连喘气都难,想不透他为什幺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还能是谁?”
“回答我,周瑾。”
硬挺的性器狠狠往穴内撞了一下,周瑾“啊”
地叫出声,绵软成一滩水,四肢百骸都臣服在过电似的酥软中。
她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味道,他的汗水,他性器的形状,像浪潮一样包裹她,缠绕她。
他逼得她快要崩溃,每次快到云巅时就又将她抛回原地。
她轻闭上眼,反手去摸江寒声的脸,小声催促他:“你快点。”
江寒声忍着呼吸,吮去她肩膀上的汗珠,执意问:“周瑾,我是谁?”
她顾不得追问为什幺,意乱情迷地唤他:“江、江寒声……”
她感受到挺进深处的性器一瞬间硬得要命,几乎撑裂她,她双腿轻微哆嗦,紧致的穴不住地痉挛吞紧。
她贴在他的怀中,眼圈轻红,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他的名字。
他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尖,也给予回答:“我在。”
江寒声终于放开最后的理智,按住她的腰,性器狰狞,在她穴中狠狠地抽插起来。
交合处爱液横流,有腻腻的水响。
周瑾跪着,床单磨得她膝盖发红,此刻连疼也是微妙的刺激,最终在战栗与颤抖中达到高潮。
……
越想,那些细节就越清晰,周瑾的脸就越烫。
她看着江寒声从容淡定的表情,忍不住说:“……江教授,你能不一本正经地问这种问题吗?”
江寒声分神看了看周瑾,见她将外套罩到头上,有笑容浮现在他的眼底。
他有心请教:“我应该怎幺问?”
“别问。”
周瑾卷着他的外套,往另外一个方向转过去,完全将要开车的事抛之脑后。
她又朦朦胧胧睡了半个小时,车已经驶入街市。
街道两旁有各式各样的摊位,烧烤摊、饮料摊、茶水摊、小吃摊……张罗起一面面很小很亮的霓虹招牌灯,五彩斑斓,连起来像彩色的银河。
有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过了这段路,就能看见中学的学生楼。
现在还在上晚自习,每间教室灯火明亮,赶上下课铃响起,悠荡着,荡到车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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